嘶哑柔软的声音，让许瀚回忆起多年前的事。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冬天，兄妹俩和父母走散了。

他们躲在天桥底下。

小小的女孩把怀里唯一的饼干递给他吃。

自那以后，他就发誓，这辈子都会好好保护妹妹。

哪怕她刁蛮任性不懂事，由他宠着，直到将她交给她未来的丈夫手上。

以至于……早在末世之前，为了保护妹妹，他就成为了一个手染血腥的罪徒。

妹妹说：“哥，抱我。”

青年伸手抱住她。

许香窝在他怀里，就像儿时那样听着哥哥有力的心跳，她在他怀里拱了拱，轻声问：“哥哥打我……是有原因的吧？”

许瀚嗓音低哑的嗯了一声。

“那是什么原因？”

“……因为你哥是基地首领，刚才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以免他们说我偏心，我必须要做出行动来。香香，我很抱歉……你……可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