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忽略那粗俗的‘强上’两字。
而他怎么没听说过唾液的这个歪理?
但仔细看‘少年’脸上的坦然,不具有任何欺瞒性质。
而且同为男子,‘少年’刚才又说仰慕他已久,很显然,不会对他怎样。
防备心稍微一敛,僧人似乎是相信了,轻声道:“是贫僧大惊小怪了,陛下都是一番好意……”
“嗯,朕是一片好意,皇兄领情就好。”
仙仙很有心机的阻断了他的话:
“那朕就继续了,这伤口一定要好好的,不放过任何一寸的清理一下,否则,感染就不好了……”
她的眼神似乎划过湛亭的身躯。
仿佛意有所指。
“……”僧人垂下眸子,任她宰割的模样。
也,让人更想欺负了。
却在此时,住持恰好端着茶水从外面推门进来。
只见,一袭黑衣的‘少年’皇帝和红衣袈裟的僧人,一坐一站仿佛画卷一般的场景。
僧人的手是被少年皇帝放在唇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