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日还是月,都是必不可少的。
仙仙当然注意到了君泽脸上的情绪。
她端正的站在飞剑前端,腰背挺得笔直,声音微冷:“你不信我是吗?”
若君泽敢怀疑她一下,她可能立马转身就走了。
但君泽没有。
“我信你。”君泽伸手环住仙仙,他怎会不信他的小书呆子?
男人把下颌轻轻搁在仙仙的肩上,叹息声被风吹得有些破碎:“我只是有些感叹,人不可貌相。而若师父知道她害了你,还和厉鬼做过交易,一定很失望。”
“再者,你也是她的师妹,她害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仙仙比君泽知道的多,便说:“想想张风说的话,张风说她鼻梁以下的地方都腐烂了,才不得已戴着面纱遮脸。她害我,说不定是想要以我换一味治脸的药呢!”
说着,一人一鬼到了丹阳宗的山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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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对于仙仙的举动评判道:
“……顽皮。”
仙仙立即被他红着耳朵、正义凛然说出这两字的模样给逗笑了。
“不喜欢我这样吗?好师兄?”她趴在他的怀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胸口,语气暧昧缱绻至极。这回不像是女鬼了,反倒像个天真调皮的女妖精。
银河都没眼看他们娘娘了:“娘娘,矜持,矜持!”
仙仙继续揩油,摸得君泽眸色更深的看着她。
她对银河说:“矜持是什么,能吃吗?”
“况且,他都给本宫表白了,这些都是本宫作为恋人的义务,单身系统请闭上嘴”
银河:“……”
君泽素来讨厌举止轻浮的人。
但由她做出来的举动,带着旁人没有的率真,他很喜欢。
喜欢的不得了。
可是,君泽还是想要维持住师兄威严的。所以,看到仙仙一副软的没有骨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模样,他立即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刚正不阿’的将她扶稳坐好。
当然,在以后的某一天,君泽发现自己其实压根就没有丝毫威严。他早已丢盔弃甲,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