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凤霖终于抽回自己的指尖,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用红绸在她纤细的手腕脚腕上缠住,狠狠地欺负她占有她,让她哀哀哭泣却对他无可奈何,在她虚弱的时候给她传送魔气。
没了仙术的师尊,真如他曾经想象中的一样好欺负。
两人之间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如同永远都斩不断的羁绊。
洞府里昏黄的光笼罩着他们,这里不分日夜时辰,让人过着漫长没有岁月的日子。
但实际上,时间距离仙仙带着季凤霖逃离剑宗,只过了三日。
通过银河得知仙人峰弟子从剑宗溜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几日后,银河告诉她:“剑宗和修真界的各大宗门,对仙人峰发起了讨伐。剑宗宗主青剑真人,带着儿子殷焱的尸身,逼到了仙人峰门前。”
扔下灵根,季凤霖的表情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然而,他的语气却恰恰相反,没有丝毫悔意,自顾自的说道:
“师尊那么好,就在所有人都认定我杀人时那样坚定不移的相信我,所以,那么好的师尊绝对不会怪我伤害你的对吗,会满足我所有的要求对吗?——阿霖的要求只有一个,让你永远的陪着我。”
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以虚假的爱意和她的宽容为利刃尽情的胁迫伤害她,季凤霖想,自己还真是坏透了烂透了。
他的卑劣衬出对方的好,看着怀中人虚弱无力的模样,他心里当真满足极了,只要能拥有她,就算施加双方无穷无尽的痛苦,他也愿意。
“没了灵根很难受吧?阿霖很快就会帮师尊缓解不适的。”帮仙仙治疗完腹部的伤口后,季凤霖说。
仙仙脑海里刚闪过什么方式能治愈这份纂刻进骨子里的虚弱,就见他打了个响指,昏暗的洞府亮起昏黄的光,石床上铺着柔软温暖的白熊皮。
把女子放在熊皮上,少年划破自己的手指,指尖点在她苍白的唇上:“魔君的血可以治疗师尊失去灵根的虚弱——相信我,如果你不喝的话,我会动粗的。”
仙仙压根没犹豫,直接抿住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