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面对那对母女,可他这爸语气还是挺郑重的,以为有什么事,她连晚上的声乐训练都推了,只是等她回到别墅时,只见那三人都是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中间正坐着一个穿着唐衫的老人,他头发花白,可目光炯炯有神,身体看上去很是硬朗,看到他,白粟粟也愣了愣,跟着就立马跑了过去。
“爷爷!”她笑着来到老人身边坐下,不顾两母女一脸嫉色,抱着老人的胳膊轻轻晃了晃,“您都一大把年纪了,就知道到处乱走,也不知道我有多想您,遇到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个月不见,眼前的女孩依旧是那张讨人喜欢面容,不过这性子倒是活泼了不少,不过想想自己的确出去的时间有些长,孙女想自己也很正常,白坤笑眯眯的摸了摸她脑袋,“你还需要找爷爷商量吗?这不自己一声不吭的搬了出去。”
白粟粟:“……”
她看了眼对面的两母女,还有她那一个好脸色都不肯给她的爸,就知道是这些人又去告状了。
“爷爷,姐姐只是想要个独立的空间而已,她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白晴晴一副善解人意的解释起来。
“是啊,年轻人嘛,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些。”陈玫也跟着附和起来,好似真的在关心白粟粟。
感觉这对戏精母女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恶心她,白粟粟正想说什么,旁边的白坤却忽然站起身,布满精光的眸子扫过几人一眼,最终停留在白粟粟身上,“你跟我上来。”
闻言,白粟粟也没有迟疑,只是看了眼他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爸后就跟了上去,这就是原主所处在的环境,天天被继母和妹妹恶心,就算有她爷爷护着也没用,她那个亲生父亲根本就不关心她。
等一路上了二楼的书房,只见她爷爷坐在书桌前悠悠的看着她,白粟粟莫名有些心慌,她其实很怕被人发现自己不是原主,毕竟她这个爷爷可和楼下那三个不同。
书房里很寂静,摆设也很复古,充满了八十年代的味道,桌上的杯子都是八十年代那种白瓷杯,老人家都喜欢怀旧,和傅琛爷爷一样。
“我知道你和你父亲有了隔阂,无论你做什么,就算你搬出去也好,爷爷都不会过问,可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你和你父亲流着同样的血,你能明白吗?”白坤就这么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面上带着抹慈爱。
不知怎么,白粟粟忽然鼻子一酸,原主从来都没有被父亲关心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爷爷要说这样的话,她也想家和万事兴,可只要有那两母女在,她们这个家就永远安宁不了。
深呼吸一口,她声音轻细,“我知道。”
不就是喊两声爸嘛,她喊就是了,反正只要家里的股份在他爷爷这就好。
“你爸其实还是很关心你的,虽然方法有些不对,但出发点还是好的,你阿姨她们始终都是外人,如果你和你父亲越走越远,岂不是合了她们的意?”白坤面上带着抹别样的笑意。
闻言,白粟粟就跟茅塞顿开一样,是啊,她才不要合那两母女的意,哪怕是做做样子,她也要和他父亲和好如初,膈应死那两母女!
觉得姜还是老的辣,白粟粟立马走过去,来到老人背后替他捶着肩,声音轻柔,“爷爷,我还有一件事想和您说。”
“嗯?”老人眯着眼,似乎觉得她这力道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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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们也敞开天窗说亮话,上次的事情我知道是你做的,我也放一句狠话,如果苏玥的裙子是我踩的,那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反之,如果是你胡乱冤枉好人,那我也咒穆总从今以后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白粟粟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谁愿意背黑锅,她就是要咒这个男配永远都得不到女主!
夜色下,外面的女人一脸信誓旦旦,穆昊也算是阅人无数,自然看的出对方不像在说假话,仔细想想,苏玥的确没有直接说过是这个白粟粟踩的,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发誓?”穆昊淡淡的扫了她眼,忽然道:“总而言之,我只希望你能离她远点。”
四目相对,白粟粟也算是长见识了,果然是总裁文里的男配,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能力无人能及,她也是微微颔首,保持一脸微笑,“你的苏玥不是香饽饽,我并不稀罕,另外,我也希望你直接问她一次裙子是谁踩的,如果她说是我踩的,那你可以再来找我。”
如果女主真说是她踩的,那也别怪她往恶毒女配的路上发展了,这种绿茶婊女主她凭什么一直忍耐?
穆昊没有说话,就这么目光复杂的凝视了她会,跟着就摇上车窗开车走了,不一会就消失在就马路尽头。
等人一走,白粟粟立马就皱起了小脸,气的拍了好一会自己的胸口,天知道她超想骂人的,男二了不起嘛,男二就可能胡乱给人扣帽子嘛,难怪只是一个男二,男主都比这种人好多了!
可就在这时面前又停下一辆车,以为是对方回来找她了,可定睛一看,这似乎并不是刚刚那辆车,不过车牌倒是有点牛逼,不是六就是八。
随着车窗缓缓摇下,只见里面露出一张冷峻的面容,白粟粟瞬间呼吸一顿,整个人都僵硬在那。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说话?”
车里的人视线冷冷的扫了过来,眉间微皱,似乎真的动怒了,白粟粟没想到他真的会找过来,他不是在北市吗?
“我……我是被迫的,所有人都来了,我……我真的不能缺席。”她站在路边整个脑袋都垂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后劲上来的原因,她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可她更怕的是男主找她麻烦呀!
看着外面这个头都要垂到心口的女人,穆昊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眼神幽深晦涩。
察觉到那道危险的视线,白粟粟只能赶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并且给司机发个短信让他不要过来了。
“刚接电话的男人是谁?”
须臾,车厢里忽然响起一道毫无温度的声音,闻言,白粟粟立马看着他解释道:“剧组的同事而已,我手机忘拿了,谁知道他就替我接了电话。”
傅琛没有再说话,而是慢慢转动着方向盘,目光直直落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