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剑斩，有被火炼……通通死状惨烈。

沙之蝶撩起一只腿，将身体倚靠在玉榻上，左手持剑，剑尖指地，细小的血珠，正顺着剑身向地面滚落。

怒意盛浓，身上与发丝间，还跳动着赤红的火簇。看上去危险又疯狂。

她右手拿着一只酒壶，大口吞酒后，从朱唇内吐出燃烧的酒息。明晃晃的焰色在她脸颊与眸底跳动，衬托得那些飞溅在皮肤上的血痂更加鲜艳。

见此画面，真小小眉头一皱，迅速抖着双膝，瘫软倒下，像一只飞雪来临前的蚂蚱，俯地颤抖。

沙之蝶血色的眼，在真小小颤抖的脊梁上一转。淡淡发话。

“你……可看到了什么？”

“回圣女殿下的话，您想让姬儿看到什么，姬儿便看到的是什么。”

“哦？那我看我这房间里，有些乱。”

“那奴婢就立即将这些垃圾清理一下。”

虽然佯装抖如筛糠，但真小小回答的声音里，却带着三分畏惧，七分坚定。

空气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