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不是有一间吗?”
温家已经被他打击得奄奄一息。他要是想把他们的珠宝生意抢过来,简直易如反掌。
“温家什么都可以动,唯独珠宝生意,不能动。”其实他不但没有打击温家的珠宝生意,还用各种方式暗地里扶持。
“因为温阿姨吗?”秦婉婉恍然大悟。
“她是我母亲生前最好的朋友。当年我第一次回国,她也对我照顾良多,常把我带回家。”
这件事说起来真是讽刺。慕容又寒那些所谓的亲人对他都是冷眼相待,反而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却对他极好。现在让他极其厌恶的温家,那时候却是难得的避风港。
所以,温家那样背叛和谋害慕容又寒,他却始终没有把温家逼到绝境。
温岚大概也是因为姑姑的关系,才能常跟慕容又寒在一起。
他虽然衣食无忧,却远没有她幸运。因为她至少还有母亲的陪伴。
秦婉婉心中的难受,忙转移话题:“那这里面有你满意的公司吗?”
“没有。”
“啊?这么多都没有一个勉强合适的吗?!”
“都太小,没兴趣。”
“……”秦婉婉默然。不知道那些珠宝公司听见了会做何想法。
“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威严而又不紧不慢。
这绝对不是纪宣,是谁呢?秦婉婉皱眉,忙从慕容又寒身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慕容又寒也听出来了这个声音不对,微微皱眉盯着门。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
慕容又寒像是猜到了是谁,垂眼淡淡说:“请进。”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慕容先勇站在门口。他如刀锋一般锋利和冷静的眼神在开门的一瞬已经把秦婉婉扫了一遍。
秦婉婉立刻往旁边挪了一步,站到了已经起身的慕容又寒身后。
“那种东西,我多的是。一点也不浪费。”慕容又寒用牙齿叼着项链把它甩在座位上,继续探寻它刚才坐落的地方。
秦婉婉咬着唇往后躲:“变态,混蛋。多的是女人愿意为你服务,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何必总来勉强我?”
座位上的项链被她裙子重又遮住。
慕容又寒把手从她裙子下探了进去,却不去拿粉钻,而是直奔某个地方而去。
秦婉婉立刻骂不出来了。
“我喜欢粉钻的颜色,是因为很像你的颜色。”他咬着秦婉婉已经红得想要滴血的耳垂,低声说。
秦婉婉羞得无地自容,艰难地说:“你这个大色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总喜欢强迫别人,送上门的却不要。”
“你就是送上门的,我很享受。”慕容又寒抚弄够了,把手指伸了进去。
秦婉婉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抖得她不得不用力抓着慕容又寒的后背才不会晕过去。
“不要晕。我还没有开始。”
慕容又寒把她放倒在船舱的座椅上,用另一个部位代替了手指。
才不过几下,秦婉婉便意识模糊。她努力仰起头大口呼吸空气想让自己清醒,却无济于事。
他分明比粉钻还要坚硬,她却一点也不疼,只觉得欲仙欲死,像是难受又像是享受。
慕容又寒忽然停了:“到底要不要?”
就像是乐曲演奏到最精彩的地方,却忽然停了。秦婉婉空虚难过得无法忍受。
慕容又寒把粉钻从她裙子下拿了出来,沿着她的额头,鼻子和嘴唇轮廓慢慢滑落。
粉钻冰冷的触感,并没有让秦婉婉觉得好受些,大概是因为拿着粉钻的人是他。
理智和自尊什么的,都被抛在脑后,现在她只想缓解这火烧一般的灼热。秦婉婉小声,含糊回答:“要。”
“听不清楚。”慕容又寒坏坏地用唇沾了沾她的唇,在她仰头迎上来时又迅速撤离。
秦婉婉微微睁眼,用已经嘶哑地不像话的声音说:“要。”
慕容又寒满意地继续予取予求。
游艇在塞纳河里飘飘荡荡,在两岸华灯的掩映之下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