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耀阳走到洗手间，洗过双手之后，又脱下外套，这才从冷小野手中接过女儿。

帮小家伙拉拉衣服，冷小野转脸看向菲比。

“之前不是说狐狸已经死了吗，那……这个狐狸又是谁？”

“死掉的应该是她的替身。”十五开口解释道，“之前就我就听说，她有两个助理，我估计她是让助理整过容，与她的相貌更接近，这样就可以必要的时候替她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冷小野轻耸肩膀，“那么……这个会是真的吗？”

十五点点头，“我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确认过，她的纹身，她确实是狐狸。”

“纹身？”菲比轻耸肩膀，“那个不是很容易做假吗？”

“是很久之前的纹身，那个是做不了假的。”十五解释道。

菲比点点头，“现在看来，她的嘴还是比较硬的，想要确定撒旦的位置，还要费些心思。”

“国安局那边，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皇甫耀阳道。

菲比侧眸看看他，“那好吧，等她的情况稳定下来，我们带她回王宫……试试看，能不能从她嘴里掏出些什么。”

她眯起眸子，仔细看向卡尔手中的报纸——那是一张昨天的《纽约晚报》。

这么说，他们在纽约！

视线扫过卡尔手中的报纸，落在他满是青肿的脸。

“十五小姐？！”

不远处，一名手下的声音响起来。

“哦！”十五从视线上收回目光，“我马上过来。”

收起手机，她大步走回狐狸所在的房间。

菲比和皇甫耀阳已经都在房间之中，看到她，菲比扬唇向她一笑，皇甫耀阳没有给她笑意，只是很淡地向她点了点下巴。

当然，这一个淡淡的动作，已经足以证明，他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

收回目光，皇甫耀阳的视线落在狐狸身上，目光立刻转冷。

“她要什么才能醒？”

“伤口已经处理完毕，要等麻醉剂药力失效，她清醒过来，大概在两个小时左右。”医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