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徐少川笑着白他一眼，“睡醒了你就搞状况。”

“医生。”纪念此时亦已经冷静下来，调整好情绪开口，“小邪他……现在情况还好吗？”

医生早已经看到监控仪上的数据，又走过来，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冷小邪的情况。

揭开他身上的被子，他试着敲了敲他的小腿和脚心。

“抬右脚。”

冷小邪抬起右脚。

“左脚。”

冷小邪抬起左脚。

“脚趾能动吗？”

冷小邪灵活地动动脚趾。

医生帮他拉好被子，“25乘以12是多少？”

冷小邪噗得笑出声来，“这种幼稚的问题还要考啊？”

纪念白他一眼，“医生问你呢，你就回答问题。”

“好。”冷小邪一笑，“25乘12是300，251乘12是3012，2511乘12是30132……医生，还用往下算吗？”

“不用了不用了。”医生笑着开口，“看来，您的大脑各方面都没有受到影响，恭喜你，我们再观察一下，只要没有异常情况，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用脸轻轻地蹭着她的头发，冷小邪低声开口，“叫你小傻妞儿还不愿意承认，你就不怕我真得醒不过来了？”

“醒不过来正好呀！”纪念将右手轻抚他的胸口，帮他拉平病号服上的一个皱褶，“刚好我继承你的家产，到时候找几个又帅又听话的小白脸天天陪着我，那才逍遥快活。”

“切！”冷小邪撇嘴，“我脸黑吗？还又帅又听话，能有我帅吗？”

“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头上绷带脸上纱布的，哪帅了？”

“至少没有满脸眼睫毛。”

纪念撇嘴，“那是因为某人没有给我买防水的！”

“防水的睫毛膏我就没有，保湿的润唇膏我倒有不少，你要不要？”

“你有卫生许可证吗？”

“保证没有传染病。”

纪念轻笑出声，从他胸口上抬起脸。

“真的？”

“真的。”

冷小邪笑着答。

“那……”纪念可爱地歪着头，“效果好吗？”

“试了就知道。”

二个人同时轻笑出声，她就微微撑起身子，向他的唇上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