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是,那他给摸吗?

项安南知道自己误解了她的话,神色颇为不自在,只直接推她进屋,然后关上门,从衣柜里直接拿出铜镜给她,又觉得很没面子,干脆不去看她又开了门走出去透气,在屋外站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渗出了薄汗。

回想刚才,天,他刚刚到底在说什么?

灵子并没有注意到项安南的不对劲儿,只目光灼灼地看着手里的铜镜,从昨天到现在的心神不宁,食不知味,都是它造成的。

仔细端磨一会儿,灵子发现了不对劲儿,这雕着美人的玉石好像更加莹润透亮了,好似还泛光了一般。

“摸够了没?”项安南折返回来,神色早已恢复如初。

“还没。”灵子哪里顾得上他,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还想把它修复好呢,看一下纹路。”

“你能修好?”他失声道。

灵子的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半死的书记我都能给他从阎王殿拉回来。”

只是她的异能与文物更对胃口,额外的拿去救人会让她有些元气大伤,她得靠修复文物恢复,只有修复文物才能让她的实力慢慢增强。

项安南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在她手中的铜镜慢慢地愈合,直至完全恢复回原来的样子。

灵子也没有打算隐瞒,反正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她的金手指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灵子搓了搓手,一脸愉悦,然后就像对待孩子一样,在铜镜上抚摸了几把才恋恋不舍地递还给他,还附带一句。

“好好照顾它,再坏了就找我。”

项安南依言接过铜镜,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原也没什么心思,忽地她一手就抓住了他,小鼻子靠近了使劲儿嗅,一脸喜色地问道。

“你身上是不是还藏着其他东西?”她再次确认般在他周遭转圈,是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她的手一又痒了

他一脸莫名其妙,把她靠得过近的小脸推开,神色淡淡地道“我没藏什么。”然后弯腰拾起桌子上的黑布重新包好放回衣柜里,无视一旁小狗一样的灵子直接转身走出屋外,灵子则赶忙追了出去。

一上午,灵子都殷勤地跟在他屁股后头,他在庭院里砍柴她就抬了凳子坐过去帮忙捆好,他去书记家看望她也跟着,吃饭也没跟着,就差去茅房也跟着了。

夜里,实在是被跟得紧了,项安南无奈问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都要睡觉了,这小混账怎么跟个牛皮糖似的还跟着他?阴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