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甚至都想自己以后大学毕业的时候,哥几个有机会,一起去旅游,然后在一起喝酒聊天打麻将。但是这一切,现在都缺了一个人。
秦风拿起电话拨通了阿飞的电话,此时电话接通了传来的确实阿飞女朋友的声音:“阿飞买票去了,我们一会就回来。”
“你们都知道了。”秦风在那里声音很脆弱的问道。
“恩恩。”然后秦风便挂断了电话。
秦风在那里想着哥几个在一起的种种在一起的幸福,这种晴天霹雳,简直可以摧垮一个人的心灵。
秦风考上大学的时候,老王还给秦风买了个钢笔,从外地邮递回来的。老王的礼物虽然说不是很贵重,但是这份情义秦风是懂得的。
但是秦风上了大一之后,一次去商场的时候。看见有个卖钢笔的柜台,看见老王给自己的买的钢笔,和这里的一模一样。
便在那里问道:“这个钢笔多少钱。”
“这个原价是998现在搞活动打八折,打完折是799。”秦风甚至都有点惊呆。
这才想起来老王说的那句话:“那只钢笔全国三个月包退,终身保修。”原来这个老王买的那个钢笔不便宜啊。
秦风这个时候,脑子里边都不知道在想啥了。简直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思想,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人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会一句话也不说,就在那里淡淡的看着天花板。秦风在那里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然后洗了把脸。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去车站等老五了。
秦风还没有到车站的时候老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秦风,你在呢,我到汽车站了。”
“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到。”秦风坐在出租车上,看着哥们一起曾走过的街道。
他看到和老王一起喝咖啡的那家店,在那里控制不住的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等到了车站,看着老五还有王静在那里,秦风便叫司机停到了他们的身边。看见老五的秦风,秦风在那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抱住老五在那里两个大男孩在哪里拥抱着痛哭起来,在那里经过的人边走边看秦风还有老五。
“你俩别哭了,路上的人都在看你俩呢。”王静在那里说道。
然后三个人,就在那里慢慢的走,这几天不能回家,我去开两间房吧。
然后到了一家酒店,然后老五知道阿飞也得回来就开了两间房。
然后坐在床上,两个大男孩在哪里抽着烟,很快烟雾弥漫了整个屋子,烟一根接着一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样发生的,怎么会抢救不过来。”秦风在那里问道。
原来老王那天上班的时候,那天是老王负责零件的焊接工作。老王负责的是一个焊接操作台,所有插好的零件都必须经过这个焊接炉。
老王早上的时候,焊接炉还好着,下午的时候老王准备上第三炉的时候。突然传送轴突然不转了,老王就在那里看是什么缘故。
以前也出现过这种问题,以前操作的时候都要带那种防电手套,可是老王那次工具箱没有防电手套,老王就拿了一个防静电的手套。
焊接炉里边的线路有的已经老化了,导致机器串电,所以就漏电。老王于是就触电了,然后到厂里的医院。医生说人已经不行了,瞳孔已经散光了。
但是厂里的领导,还是立即将老王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进行各种抢救,但还是无济于事,老王还是被推进了太平间。
老五说老王的父母已经知道了,只是老五的父母亲,没有过去那边,明天老王就被会救护车拉回来。
“秦风在哪里问道,老王什么时候被电打的。”秦风在哪里问道。
“昨天下午。”老五在那里说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秦风在那里继续问道。
“昨天下午。”老五在哪里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风吹过。
阿飞到了楼底下,然后给老五打电话在那个房间。
等到阿飞和他女朋友走进来的时候,秦风在那里说了一句话给这个尴尬的气氛有了点缓和的作用:“瞧瞧你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回来,看看我光棍一个。”
阿飞在那里说道:“别开玩笑了,说正事。”
阿飞在那里看着秦风还有老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然后气氛突然又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在那里低着头,没有人先说话。
还是阿飞的女朋友在那里说道:“你们吃饭了没,要不咱们边吃边说吧。”
“你和王静你俩去吃吧,回来给我们一人带一份。”阿飞在那里说道。
“我不去,你不去我就不去。”阿飞的女朋友在那里说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阿飞通常都不会给自己的女朋友发过火,今天只不过实在压抑不住了。
“王静你们俩去吃饭吧,我们哥们几个说会话。”老五对着自己的女朋友说道。
然后秦风在那里也没有了心思开玩笑,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抽着闷烟。
“咱们什么时候去老王家。”阿飞在哪里问道。
“明天一个早。”秦风坐在床上说道。
然后哥几个就在那里说,接下来怎么办。这种事情发生了,大家只能做的就是送老王最后一程,然后在以后的青春日子,会记得自己曾经还有一个老王的兄弟。
那天晚上,老五还有阿飞的女朋友在那间房睡着,哥三在另外一间房睡着。
不知道聊到了几点,时不时的传来几声抽噎声。
可是现在老王已经离去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哥们几个能够做的就是聚集在一块,然后送老王最后一程。
永远只有悲剧,才会引发人的思考。这是秦风《平凡的世界》后在搜狐网上边看到的一篇关于《平凡的世界》的评论文章。
悲剧!给这个本就对老王充满的希望的家庭,狠狠地一击。也许现在老王的家庭就好像是湖面的芦苇一样,被风一吹,便会被吹倒,再也承担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