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副排这里不会有任何作用,换来的更严厉的教育,“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程艺洛,你是过度自我良好。”
“半个小时,你有十五分说委屈,十五分指责和批评他人,我再问你,你批评别人的同时,有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了?”
“你并没有反省自己。只知道别人没有附和你、顺从你,就是别人的错。”
“程艺洛,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你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新员,你没有任何资格去要求别人服从你。”
“给我把眼泪擦干净,马上回到座位上坐好!”
委屈?
就因为别人不跟着她走,不附和她,委屈了?
这叫什么委屈?
副排都快要气笑了。
皇家公主也没有她这么无理取闹。
程艺洛没走,梗着脖子,但不服气的犟问,“战队里是不是谁厉害,就听谁的?”
“战队里实力说了算!”
“好!我知道了!我会证明自己有资格让他们服从我!”愤愤擦去脸上泪水,程艺洛扭脚,气冲冲跺着步子回了座位。
告状不成反被批评,回到座位的她每吃一口饭,都会狠狠瞪往四周。
还瞪向车窗里映出的安夏身影。
这些人她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