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忘记了，至于我是不是你们中的一员……我自己也不知道……”红娘顿了一下，缓缓说道，“我只是感觉小丑和我挺亲近的，我和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你是怎么死的，你都还记得，那你和小丑的事情，也不应该忘记吧……”魔术师怀疑道，“据我所知，即使是删除记忆，也只能删除大半的记忆，而不可以删除仅仅一个片段，并且让那个片段永远都删除，你难道一点都想不起来？”

“抱歉……”红娘记忆碎片上闪着的红光渐渐黯淡，最后全部消失，最后也只留下抱歉这句话。

“从马戏团跑出来的小丑……”医生摇摇头，把红娘的记忆碎片收回去，自言自语道，“被冤死的红娘，表演魔术的蜘蛛，执行任务消失的厂长，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亲眼所见，亦非真实……”佣兵翻着一本书，缓缓念出了这句话，“这，才是人生真实……”

“小丑的那个微笑面具，我好像见过……”楼道中传来盲女颤巍巍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说道，“这个面具好像在我还没有瞎的时候再一次马戏团演出时见过，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小丑，随之而来的，是另外一个小丑……不过可惜，那个时候我的眼睛已经瞎了……”

“那个马戏团叫什么名字？”空军问道。

“小丑马戏团……”盲女回忆了一会，回答道，“里面的人好像是小丑，表演的节目全部都是关于小丑。”

“那个马戏团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吗？”佣兵问道，手中又开始百无聊懒的转着那把黑色的刀，“比如莫名其妙就消失，或者每一天表演的人都不一样……”

“抱歉，我的眼睛是瞎的，什么都看不见。”盲女回答道，“但是我知道每一天只有一个小丑来表演，并且都会有人介绍。”

“可以和我们说说那个介绍吗？”医生问道，“说得细致一点。”

“悲伤的小丑，微笑的小丑，愤怒的小丑，激动的小丑，快乐的小丑。”盲女说道，“然后，就是悲伤，微笑，快乐，激动，愤怒。”

“那个微笑的小丑出场过几次？”空军深吸一口气，问道，“还有那个悲伤的小丑。”

“微笑的小丑只出现过五次，就没有在出现了，但是悲伤的小丑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有的时候连续半个月都是他的演出。”盲女回答道。

“那个微笑的小丑，就是现在庄园里面的小丑……”佣兵猜测道，“但是他为什么就在那个时候消失了呢？随之而来的，为什么是悲伤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