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在宴在东的暴怒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出门去,连头也不敢抬。
宴在东觉得自己要好好跟林小酒聊一聊安全问题,即便自家“金丝雀”实力不容小觑,在危机重重的末世也不能托大,动植物的变异方向五花八门,对于他们来说,还存在着很多未知,谁知道会遇到什么呢?
他板着严肃脸回家,酝酿了一肚子说教的话,可推开门,就看到林小酒正趴在地上看杂志,两条修长的小..腿交叠着翘..起,慢悠悠地摇摆,被当做睡衣的白t因为角度的缘故退到腰迹,露出绵薄的三角裤,性..感的微笑线,衬得翘..臀光洁饱满,宴在东教导主任般的严肃表情就维持不住了。
他轻咳一声走上前,林小酒却没动,片刻后,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手,覆在自己臀上,托腮回头,笑盈盈看自家“饲主”,“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宴在东只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林小酒压低声线,暧昧地吐气如兰:“想我了?”
宴在东明明知道这小妖精就是故意的,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被套路:“想回家看看我的基地长夫人,今天听说了一些事情……”
宴在东正打算“控诉”她太肆意妄为的同时,林小酒的脑海里响起了乾坤镯的声音:“提醒!任务目标是‘做宴在东的金丝雀’,承认‘基地长夫人’的名分可能会影响任务进度!”
林小酒闻言,忙不迭反驳:“谁说我是你的基地长夫人了?”她可不想功亏一篑。
宴在东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林小酒却没给他询问的机会,翻身起来,把将近一米九的“饲主”轻轻推倒,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我才不做什么基地长夫人,你当初既买了我,就要养我一辈子,我不要和你并肩而站,只要你捧着、宠着。”
宴在东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包养关系”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心情却莫名好了不少:“给你个名分不好吗?”
林小酒没再同他辩论,只用手指描摹他的眉毛,宴在东的眉长而挺,英气逼人,平日里看人总是居高临下的,此时却因为让着自己,而“屈居人下”,林小酒觉得这种俯视的角度挺新奇,她在他的眉峰处轻啄一口,又将头埋在他的颈肩,撒娇:“不要。”
气音搔着宴在东的耳廓,“宴哥你有没有听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宴在东闻言,忽然反客为主,揽住怀中娇小的女人,却碰到林小酒腰侧最敏感的软.肉,惹得她痴痴笑,眉眼弯弯,双颊酡.红。
宴在东的吻落在林小酒的唇上,止了她的笑,一吻毕,林小酒脸色更红,宴在东似笑非笑地“嫌弃”:“接吻而已,怎么还害羞?”
林小酒作为一只身经百战的狐狸精,最无法接受别人对她床技的批评,怒而两只小手掰过他的头,便亲了下去。
这一吻用足了心思,林小酒看着宴在东锐利的眉眼变得柔和,忍不住得意地勾起唇角,一脸“你对我的魅力一无所知”的骄傲,随即攀上宴在东的腰,将一米九的“饲主”压在床.上。
她当着他的面,脱掉宽大的白色t恤,脊背光滑,内里空无一物,林小酒居高临下地看着“饲主”,晃了晃白得晃眼的细.腰,缓缓坐了下去。
宴在东一脸惊艳,全程都是被自家“金丝雀”玩弄于股掌间的“臣服”和赞叹,只是在抱住林小酒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味道,黏.腻的喘息仿佛仍在耳畔,林小酒出了一身薄汗,颐指气使地命令始作俑者为自己准备洗澡水,一脸餍足的宴基地长甘之如饴地替自家“金丝雀”服务,林小酒丝毫不客气,伸展着酸痛的身体,整个人沉入水中时,发出舒服的叹息。
水面之上的脸颊和肩膀都泛出浅浅的粉色,更显得神情慵懒餍足,林小酒一边懒洋洋地往自己身上撩水,一边提要求:“宴哥~我想吃水果糖。”
末世物资匮乏,普通人一日三餐能勉强温饱,就已经算得上“小康生活”,哪里敢奢望其他?水果糖这样的“奢侈品”,是想也不敢想的。
可宴在东一点不觉得自家作天作地的“哭包大佬”这个要求有哪里不妥,他早已对她天马行空的要求习以为常,痛快答应:“好。”
“现在就要。”林小酒还真像个恃宠而骄的、皇帝身边的妖妃。
在外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宴大基地长,令行禁止地开门离开,五分钟后,还真带了一把水果糖回来,连林小酒都啧啧称奇:“你哪里拿来的,怎么这么快?”
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随着末世时间越长,便越稀少,他是怎么做到五分钟就拿到了糖果,还是一大把的?
宴在东勾起唇角,像是有些小得意:“还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
林小酒便美滋滋挑了一块橙子味的水果硬糖,塞进嘴巴里,甜味儿在舌尖蔓延开,一直甜到心里去,在这个任务世界,和眼前这个男人,待“一辈子”,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为什么忽然想吃糖?”宴在东看着自家“金丝雀”美滋滋的小模样,不由得也被她的情绪感染,露出笑容。
林小酒理所当然道:“有没有听过那句话,事后一支烟——”
宴在东:“快乐似神仙?”
林小酒:“下联呢?”
宴在东想了想,虚心请教:“我还真不知道这句话还有下联。”
林小酒摆出一副“你跟我在一起,就涨知识”的骄傲姿态,“下联是:事后一颗糖,人生不彷徨。”
宴在东忍俊不禁,张嘴却被塞了一颗草莓味的水果硬糖,甜极了。
这一刻,宴在东心里冒出个念头:如果这样厮守一辈子,就窝在着方寸之地,只要有林小酒,他便心满意足了。
只可惜,京市基地内催促他过去参与“终结”计划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情势所逼是一个原因,“老爷子”恐怕也急着见他。
正思索着,忽然感到下巴一阵痒痒,宴在东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握住林小酒作乱的小手。
“想什么呢?”林小酒问,“这么出神。”
“嗯,”宴在东道:“我在想……”
林小酒打断他:“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