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是一个个干掉的,懂吗。”
“懂了,大叔的一些是让我勇者无畏是吗。”
“错,我是让你勇者无敌。”
……
两人在车上胡搅蛮缠了一阵,凌晨三点总算是回到了庄园。
法赛三人早已经是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拖进了房间睡觉去了。
米雅同姑姑叶轻眉还坐在客厅等候。
“怎么还不去睡觉。”
见米雅熬红了眼睛,叶皇走上前有些心疼道。
“你不回來,她哪能睡得着,事情解决了。”
“都解决了,“
“那就好,累了一天了,好好睡一觉,刚才克瑟尔打电话回來,已经上了飞机,估计明天下午就能过來了。”
叶轻眉带着一抹笑意,倒了两杯茶递给了叶皇和青龙两人。
“那太好了,我和大叔去摸了一下对方的情况,现在的敌我态势有些复杂,我的意思是以不变应万变,等到老爷子伤好了,下海寻宝的时候,再一个个的修理他们。”
“你就不怕你岳父说你无所作为。”
“呵呵,现在无所为就是最好的行为,被别人盯上了,你的任何动作,恐怕都会成为弱点,与其若此,不如静观其变。”
“这一次不像庞贝,我们是整出剧的主角,想要坐山观虎斗是不可能了,大叔过几日赵老会回來,老不死的也过來,那时候我们人员齐整,干他娘的。”
挥舞着拳头,叶皇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父亲带着拓跋还有忘忧也过來了,还有忘忧的师父。”
“真的。”
“我还骗你不成。”
“好,实在是太好了,到那时候,我看谁敢再他妈的撒野,直接摁死他。”
叶皇揉搓着手,有些兴奋不已。
“你父亲的意思,这一次,至少让叶家外面的麻烦去掉大半。”
“父亲这样说的。”
叶轻眉的话让叶皇笑容又收敛了一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自己父亲叶家是准备一战定乾坤,想要把西方针对自己的一些对手,直接连根拔了。
三大组织或许不能灭,可是血族、新月以及其他的小家族恐怕是准备打死打残了。
“确切的说,是一号长说的,这次,不光关系着我们叶家,也关系着国运。”
“国运。”叶皇眼神一阵收缩,似乎懂了什么。
一号长这句话的意思是,借着自己在西方的仇怨,想要把国家层面外,对整个华夏崛起有阻隔的黑暗势力连根拔了。
也就是说,秘密的借叶家之手,剔除西方国家的一些爪牙。
随后的两个小时时间内,叶皇在青龙的带领下,将巴黎各方对于他们可能有威胁实力的盘踞点一一查探了一下,确认了敌我态势之后,这才驱车赶回庄园。
“大叔,对于黑暗教廷和光明会以及教廷,你熟悉吗。”
“怎么会问起这个。”
青龙偏过头,沒想到叶皇突然问起则事情。
“我在欧洲多年,和他们的人也交手很多次,可是对于这三大组织的等级和背后的具体能量一直摸不清楚,大叔你肩负护国重任,我想他们不可能只在欧洲展,想必想要把触角延伸到东方去,你应该跟他们有对弈的时候吧。”叶皇将心中的疑惑向着青龙说明了一下。
叶皇十多岁进入西伯利亚训练营进行杀手技能的训练,之后便一直活跃在欧美地区从事杀手职业。
期间也曾经和这三大组织的人打过交道,不过让他颇为郁闷的就是。
每一次他针对的都只是三大组织之中的个人,对于这三大组织的真正的等级分部以及潜在的能量并不是十分清楚。
“你父亲不是跟你说过,三代组织有些像我们华夏的轩辕会吗,这样理解你还理解不了吗。”
“这我知道,可是轩辕会乃是具有护国责任的,可是这三大组织并不是属于一个国家的,对不上号啊。”
叶皇郁闷的说道。
“谁告诉你三大组织就不能对号入座了。”
“和华夏的轩辕会有些不同,三大组织虽然不分属于某个国家,不过他们坚持的也是一种信仰制度。”
“信仰制度。”
“不错,就比如教廷,你可以理解为天主教的代表,光明会和黑暗教廷则新教和东正教的代表。”
“天主教、新教、东正教,那岂不是说都是基督教。”
叶皇骇然,他从未去想过这个问題,但是今日青龙突然说起,却是让他吓了一跳。
“可以这么说,外面传言三大组织分数三派,一直处于一种斗争的状态,不过经过这些年的一些调查,这些都仅仅只是表象。”
“什么意思。”
叶皇隐隐约约猜测到了青龙要说些什么。
“意思是他们的内在本质可能是一样的,就比如这基督教的三大教派,只不过是历史演变分化出來的,其实内在的教义却是大同小异。”
“在外人看來,他们势同水火,彼此是敌人,但是在他们自己,或许不是这样。”
“大叔的意思,他们可能其实就是同一个组织,只不过在外人看來是三大组织。”
叶皇心脏好似是漏跳了一拍,这个消息实在是有些太过骇然听闻。
倘若真的如自己猜测的这般,那这天下。
其中任何一个组织都已经让人生畏,三大组织和三为一,这世上谁能匹敌。
“不错,我也只都有这种疑惑,不过并不能十分的确定。”
“若是他们真的是一个组织,那岂不是也太难对付了。”
“那倒是未必,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就如同国家一般,一个小的国家人少,很容易就可以治疗,但是国家大了,自然其中充斥的诉求也就多了起來,想要统一思想和意志就沒那么容易了。”
“基督教便是如此,不然也不会分化出三大教派了,说白了还是有区别的。”
“可是这种区别只是针对于他们自己,若是针对外部势力和组织,恐怕就要求同存异了。”
叶皇不无担忧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却是不怎么认同,知道这世界上最松散最慵懒最乐天知命的民族是哪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