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一旦对一个男生胡搅蛮缠,不是真的恨他入骨,就是爱他很深吗。”
沒好气的冷哼一声,和歌忘忧说道。
“呃……这个我还真沒研究过,你研究过。”
说着话,叶皇有些嬉皮笑脸的伸手抚摸了一下和歌忘忧的脸颊。
说真的,对于和歌忘忧叶皇还真的有一些歉疚的,孤身一人在一个陌生的国度,只是因为爱上自己。
虽说一直沒有说什么,可不代表她心里不委屈,尤其是家中女人众多,作为传统太阳国女姓的和歌忘忧并不善于主动争取什么,只知道顺从,这让叶皇心里有些心疼这个傻妮子。
就比如今天的事情,如果放在秦月几女身上,估计早就炸锅了,她却是很平静的和自己说这事情,求证是否属实。
“哎呀,和你说正事呢。”
被叶皇当众拂面,和歌忘忧脸色微红埋怨道。
“好好好,你说,你说,我跟这妮子真沒什么,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我沒往那方面去想。”
“而且,你或许不知道,音竹的母亲并不希望我和她女儿有什么瓜葛的。”
“真的。”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会。”直视着叶皇,“你什么事情上都不会骗我,不过在男女的事情上,你往往会隐瞒一些关键姓的问題,这是其他姐妹总结出來的经验。”
“什么意思。”叶皇完全沒想到和歌忘忧这么评价自己,直接愣了一下。
“意思就是,等我们知晓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是晚了,这次我不知道音竹晚了沒晚,你真的沒跟她怎样。”
“我真沒有跟她发生什么,你怎么不信呢,在美国我其实和她在一起时间并不多,他老妈可是一直盯着我呢。”
叶皇无语的吐了口浊气,被人冤枉感觉真不好。
下午四点左右,叶皇三人乘坐的私人飞机降落在了台北松山机场。
原本,叶皇以为端木音竹这丫头只是派人过來接他们,下飞机才发现这妮子竟然连同着和歌忘忧俩人一起赶了过來。
“姐夫,你们终于來啦。”
一下飞机,端木音竹这妮子表现的比旁边的和歌忘忧还要兴奋,先一步蹦跶了过來,走到叶皇面前喊了一声。
“我说,丫头,别叫的这么亲昵好不好,你师姐在呢。”
叶皇见着丫头有投怀送抱的倾向连忙往后一步,看了旁边的和歌忘忧看了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道。
“切……姐夫,你也太假了吧,师姐不在的时候也沒见你这样啊,你该不会是做给师姐看的吧。”
叶皇这个举动让端木音竹这妮子有些鄙夷,站在原地上下扫视着叶皇,很是小瞧他的架势。
“你这么想我也沒有办法,你这鬼丫头向來喜欢扯我老底,我能说什么,不过这次你要是把我惹毛了,小心我立马掉头上飞机就走。”
说着话,叶皇还真是转过身一副拍屁股走人的架势。
在纽约的时候,这妮子就曾让自己假装男朋友,这说明这妮子在家族之中遇上了一定的麻烦,这次非要自己过來,说不定就是把自己拿出來当挡箭牌的。
“好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嘛,真是的,沒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
一见叶皇生气,端木音竹还真是有些害怕了,好不容易才把这尊大神给磨來,要是现在就走了,可就真有她哭的了。
“我要是小气就不会让你软磨硬泡來这里了,说吧,鬼丫头,这次非要让我來参加你的生曰晚会,该不会是想让我当挡箭牌吧。”
“咦……姐夫,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靠,老子从來不笨好不好。”看着端木音竹柳眉轻扬一副恨吃惊的模样,叶皇心里暗骂了一句。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叶皇不想过一会去了端木家被一些莫名其妙跳出來的“情敌”给阴了,所以他觉得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为好。
“师姐,你还是跟他说吧。”
似乎是有些难为情,端木音竹在叶皇说完话之后竟然是站在原地忸怩了一会,然后扯过來自己的师姐和歌忘忧,让她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