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弱的男人竟然还有如此的血姓。
只不过在她眼里,此刻的张彻这种血姓更带着一股愚蠢。
“我这一生已经晚了,就毁在你们两个人手里。”怒瞪着虎目,张彻眼睛充血对着汪小沫咆哮道。
被他这么以后,汪小沫瞬间沉默了,她清楚他说的沒有错。
倘若不是自己的原因,张彻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或许早就成了很知名的年轻画家了。
“知道我这辈子犯得最大的过错是什么吗,就是爱上了你,,一个外表看似坚强,能干,内心却极度懦弱、毫无主见,自甘堕落的女人。”
一句话,让站在那里默不吭声的汪小沫身子晃了一下,脸色惨白的看了张彻一眼,她很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他是在怨恨自己,在他被开除第二天就爬上了黄溥的床。
“我沒有选择,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和我已经是过去,你继续做你的成功人士,而我,选择做我自己。”
涨红着脸张彻用犀利的眼神扫了已经傻住的黄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今天,我就來个布衣一怒……”说完话的张彻,一咬牙竟然是准备直接冲上去跟黄溥拼命了
在今天之前,张彻还选择了隐忍,以为现在所经受的苦难都是未來成功考验,直到今天沒有等來自己要等的那一个人,他渐渐的心灰意冷了。
然而,还沒等他往前迈一步,身子却是再难往前动弹分毫,回头看去,却是发现刚才请自己喝水的年轻人正抓住自己的肩膀。
“兄弟,你。”
“和这种人渣拼命,值吗。”
叶皇淡淡的反问了一句,这边张彻一愣,片刻之后眼神发红,泪花闪烁。
“我知道不值,可我别无选择。”
眼神凌厉的叶皇在这叫做黄溥的富二代公子哥身上扫视了一番,神情带着一抹戏谑和玩味。
或许是叶皇的眼神太过冰冷的缘故,这黄溥被叶皇盯视着,总有一种全身发寒不自在的感觉,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几步。
“你小子到底什么來路,。”
“我什么來路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我能满足你这有些奇葩的特殊需求就是了,你要是自己不说,那我可就随便下手了。”
说着话,叶皇脸上始终带着一抹冷笑,双手揉搓着,一副在蓄力的模样。
“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踩老子,在燕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儿,从來都是老子踩别人,还沒人敢踩我,你他妈的找死,给我揍他。”
似乎有些不能忍受叶皇这明显带着挑衅的笑容,黄溥一下子怒火中烧。
从小到大,自己就被家里宠着惯着,还真沒吃过什么亏。
大学里看上了眼前的汪小沫结果被旁边的张彻给揍了一顿,自己就利用父亲的关系把这在学校里拿到全国奖学金的小子硬生生的搞的毕不了业就被开除。
而且他的女人,还被自己要挟着上了床,最终被自己给办了。
这几年张彻更是屡次被自己派人查出落脚点,高兴的时候便过去奚落一顿,不高兴的时候直接派人痛揍一顿。
毕业后自己,整天花天酒地,跟一群富家子弟勾肩搭背,还从來沒吃过什么亏。
本來今天这汪小沫送上门求自己办事,自己寻思着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去香山借着汪小沫在好好的奚落一番这张彻,却是沒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來。
看那那嚣张的样子,竟然是比自己还[]。
而且貌似还要揍自己怎么样似得。
这让一向不吃亏的黄溥怎么受得了。
“黄溥,这事情跟他无关,你不要乱來。”
一见这黄溥要对叶皇不利,站在一旁的张彻却是急了,拉住叶皇的手臂,挡在他前面对着黄溥一干人狂吼道。
“姓张的,你他妈的吼谁,今天你也别想逃,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