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还是在米迦勒被光明会收买事情上的操作,
亚特兰蒂斯家族信奉的是海神波塞冬,而光明会则属于一支信仰上帝同样却又反对罗马教廷的存在,
加入光明会必定要改变自己的信仰,倘若只是简单的一句话,那么这事情也就不存在太多的复杂性,
真正能够进入光明会高层的人,必须经历一种光明会所进行的秘密洗礼,
这这种类似弥撒的洗礼仪式,所运用的就是光明会的科研成果,可以在人深度睡眠之中对于某个人的信仰记忆进行提取分析,
一旦被判定说谎不忠诚,光明会便会对这一位会员实施惨无人道的火刑,
叶皇并不清楚米迦勒最终是怎么通过这项考验的,他只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同亚特兰蒂斯家族,同米斯洛有关,
叶皇相信,不仅仅是光明会,恐怕黑暗教廷,以及罗马教廷都拥有亚特兰蒂斯家族的人存在才是,
至于凯斯卡的事情,叶皇也从米斯洛的解释之中搞清楚了一些情形,
所谓的叛徒,的确存在却并不是凯斯卡,而是席长老奥米拉斯,米斯洛的亲兄弟,
不光是奥米拉斯,七大长老会之中,除了凯斯卡,其他人都在米斯洛的怀疑之中,
用米斯洛的话,为了架空他这个家族族长,奥米拉斯已经周密的部署了十几年,同其他势力的勾结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至于奥米拉斯为何会选择背叛,米斯洛给出的解释让叶皇也沒觉得有太多的惊讶,
二十年前奥米拉斯在争夺家族族长之位上输给了弟弟米斯洛,一些事情早在那时候就埋下了祸根,
老头沒有解释的过多,叶皇却也听清楚了大概,某些问題看似负责,真正解释出來,也只是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仇恨,
仇恨可以蒙蔽一切,让一个人变得丧心病狂,变得六亲不认,变得不择手段,
自己这老丈人,坐在如今的位置上,不仅仅要面对着來自家族外部的挑战,同样更大的危机來自家族内部对其权力的架空,
“坐吧,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需要解答,今晚你问什么,我回答什么。示意叶皇落座,米斯洛走到酒庄前拿了三支高脚杯,倒上了上好的波尔多葡萄酒,三人一人一杯,
无论是米斯洛还是凯斯卡两人,都是小口的品着,唯有叶皇一人好似呕气一般,
将拿到手的葡萄酒一口气全部的喝了下去,好似在喝仇人的鲜血一般,
“你小子就不能慢慢的喝,你跟这酒有仇。”见叶皇喝啤酒一般的架势把葡萄酒灌掉,米斯洛不免埋怨了几句,
“臭老头,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老子只对华夏的白酒感兴趣,葡萄酒对我來说一个味。”
不客气的将酒杯扔在了书桌上,叶皇看了一眼旁边眯眼微笑的凯斯卡,回过头來正视着米斯洛,
见这小子这般神情,米斯洛知道,如果不把事情说明白,这小子今天是不会让自己安生了,
“是不是感觉什么事情都被蒙在鼓里,什么事情都不明白,整个人对于事情的脉路把握的浑浑噩噩。”
将酒杯放在一边,米斯洛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叶皇问道,
“你知道还问我,我感觉自己跟傻叉一样,你们说什么我信什么,老头,你是想利用我,还是怎么的。”
怒瞪着米斯洛,此刻的叶皇对于这老小子刚刚建立起來沒几天的好感,几乎是荡然无存,
任谁,被一直蒙在鼓里,玩弄于鼓掌之间,恐怕也不舒服,
更何况这个人是叶皇,
“你觉得我利用你哪一点了。”
米斯洛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在叶皇飙之后问出了这么一句,
他这么一问,叶皇倒是愣住了,
是啊,这老头利用我干啥了,
思來想去,貌似还真沒利用自己干过什么缺德的事情,
至于自己觉得被欺骗被蒙骗的事情,好像也都是亚特兰蒂斯家族本身的事情,根本就和自己沒太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