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有什么事。”
“你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就必须克服别人不能克服的困难。只有这样你才能成长为合格的家族族长。明白吗。”
“是。父亲。”
自己父亲的话让洛克菲勒胡安稍微好受了一些。点点头。旋即不再停留。
脚步声随着洛克菲勒胡安下楼。渐渐的沒有。
房门前。洛克菲勒伯德脸色阴晴不定。
他也沒想到原本准备让这斯蒂芬去送死。最终成了对方逃生之路。
“好一个叶皇。当真是我看走了眼。”
洛克菲勒伯德一双眼睛轻眯。眼神之中带着丝丝的阴狠。这一次叶皇给了他巨大的震动。同样也给他洛克菲勒家族带來的巨大的麻烦。
“既然你想去见你的女人。那我就让这出戏热闹一点。”
冷哼一声。洛克菲勒伯德走近屋内。拿起了电话一脸打了几个电话。
所有的电话全部是打向欧洲地区的。其中代表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
巴黎
一座镶嵌在法兰西共和国版图上的璀璨明珠。从曾经的村落聚居地到如今仅次于纽约、伦敦和东京的第四大国际化大都市。巴黎用了将近2000年的时间。
绵长的塞纳河平静的横穿巴黎市中心流淌而过。给这座历史名城增添了一番气运。
作为法兰西共和国的首都。巴黎不仅可以说是法国而且是整个西欧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备受世界瞩目。
正午时分。位于巴黎郊区的一处古老庄园门前。几辆车子缓缓的行驶了过來。
然后。从车里一共下來了六个人。站在门前远远的眺望着里面古老的建筑。
这一行六人不是别人。正是叶皇五人同在机场汇合的乌查一人。
站在门外。叶皇垂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搓着。努力保持着镇静。远远的。庄园内部建筑前面的草坪上。阳关下一个黑发紫眸的天使正在追逐着前面的紫发紫瞳的美女。
这一道风景线。让叶皇傻傻的笑了起來。
千百次的梦。如今终于将那一道幼小的身影看在了眼中。一时间。叶皇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靠近她。
只是傻笑的看着远处的妻女。良久在拓拔扯动衣服之后这才回过神來。
“想看。过会到了近处看个够就是了。什么时候也笑得这么傻了。”拓拔笑了笑打击了一句。
“你不懂。有些情绪只有当了父亲才真正明白。”依旧傻笑着。头一次。叶皇沒有跟拓拔犟嘴。
“那也不至于这样傻笑着吧。咱们可是沒通知就先过來了。你再不上前解释一下。我估计这些保安要有行动了。”
拓拔苦笑着说道。由于想要给米雅他们一个惊喜。叶皇隐瞒了赶來巴黎的具体时间。
从戴高乐机场把乌查接了之后。一行六人就这样赶了过來。沒有惊动任何人。
被拓拔这么一说。叶皇这才醒悟过來。尴尬的一笑。然后走向了庄园门前。解释了一下。
看着老爷子心情大爽的摇头晃脑的离去。身后叶皇只能是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回到旅馆之后。果然。叶皇在外面的铁皮邮筒里发现了用黄皮纸包裹着的一团包裹。打开一看。里面伪造的证件。飞机票一应俱全。
笑了笑。叶皇便直接提着东西进了屋。
傍晚时分。一行五人离开了旅馆。直接赶去了多伦多机场。
晚上八点左右飞机起飞飞向了墨西哥。五人在墨西哥城稍稍逗留之后。再次乘机赶去了大西洋彼岸的巴黎。
叶皇五人离开多伦多之前。远在华夏燕京的乌查也被叶王朝安排坐上了前往巴黎的飞机。
原本叶皇就准备带上后者。只不过由于自己先赶往了美国营救米雅。这才让他留在了燕京。
如今叶皇要前往巴黎。自然不能失信。于是便打了个电话。让自己爷爷叶王朝安排乌查从燕京出发赶往巴黎。
这一去欧洲。正如黑暗老爷子所说。恐怕事情并不顺利。让乌查跟着去。说不定就能管上不少用。
华夏有玄学异士。同样在欧美国家。也拥有巫婆。牧师一类的职业。
虽然信仰不同。可是研究的一些东西却是有共同之处。让乌查跟着。也可以让他长长见识。
而就在叶皇和乌查都上飞机的时候。美国位于纽约郊区的圣安娜庄院内。
洛克菲勒胡安一脸阴沉的叩开了自己父亲的房门。就在不久前。下面负责对家族私兵进行监控的部门上报了一条让他震怒的消息。
斯蒂芬叛逃了。
倘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家族队长叛逃。或许不会让洛克菲勒胡安如此面容难看。
但是对于斯蒂芬。却是例外。
作为家族继承人的他知晓斯蒂芬身上的一些秘密。
斯蒂芬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叛逃。因为这其中牵扯到了太多洛克菲勒家族不能公开的秘密。
一连敲了几下。房门从里面被推开。有些慵懒的洛克菲勒伯德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问道。
“父亲。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说。”
“斯蒂芬叛逃了。”
“嗯。你再说一遍。”
一听自己儿子的话。洛克菲勒伯德脸色瞬间紧了起來。眉头拧在了一起。
“斯蒂芬叛逃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下面的人刚刚报上來。我也才知道。”
面对着自己父亲冷峻而又愤怒的面容。洛克菲勒胡安只能尽量的保持镇定。
不管怎么说。这斯蒂芬这几年都被自己使唤着。突然出了这事情。恐怕自己脱不了干系了。
“逃了。你是说连生物炸药都不管用。”
洛克菲勒伯德知道自己儿子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危言耸听。既然说斯蒂芬逃了。那必定是连安置在起身体内的生物炸药都不起作用了。“
“是。负责监视的人员试图联系斯蒂芬沒有成功。联系完全中断。”
“试图引爆炸弹沒有。”凝着眉头。洛克菲勒伯德被自己儿子带來的这个消息弄的也有些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