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叶皇一眼,拓跋沒好气道。
“你不觉得这曹家是在拿你和曹妍儿的事情在做戏吗。”
“什么意思。”
见叶皇脸色玩味,拓跋急声问道。
“你想想,你和曹妍儿相恋这么多年,两人希望走到一起是曹家众人皆知的事情,就算是曹魏那老东西不着调,可从你的角度出发,你会真的置他于死地吗。”
“不会,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妍儿的父亲,我只会让他放权而已。”
“这就是了,连你这笨蛋都明白的道理,曹家的人会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曹家其实心里清楚我跟曹魏的死沒有任何关系。”拓跋好似抓住了一些要点,眼神亮了许多。
“是了,所以我说他们在演戏,演一出你和曹妍儿都不清楚的戏。”见这小子总算明白了一些事情,叶皇拍着车头继续说道。
“曹魏在的时候曹家的支柱是他,现在这老东西被王家根阴了,死在了东北,曹家就沒了顶梁柱,榻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你在这个处境,你希望曹家塌下來吗。”
“自然不会。”
摇摇头,拓跋说道。
“这就是了,你都不会,他们更不会,而目前來看,谁最有可能把曹家撑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
“你小子还不算笨啊。”
叶皇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还想着这小子要想老半天,沒想到这么快就清楚了。
“如果我估计的沒错的话,曹家是想要让你这个曾经曹家最看不惯的人顶住要坍塌的曹家,偏偏他们又拉不下脸面來求你,自然要拿你和曹妍儿的事情当突破口了。”
“只要你满足了他们的条件,你和曹妍儿的事情其实就水到渠成,迎刃而解了。”
叶皇笑着,一副运筹帷幄的架势,“目前这个局势就是看你和这曹家谁先撑得住了,你撑不住的话,他们的条件就会相对提高,他们撑不住,条件自然就会少上不少。”
“啧啧啧,这曹家人真是打的如意算盘啊,把闺女当诱饵钓你这金龟婿,不赖啊。”
“看样子,你和这独孤小萱关系并沒有那么简单呐,兄弟佩服。”
拓跋也是一个聪明人,这老板人如此一描述,再加上叶皇的神情基本上就把事情猜的不离十,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叶皇肩膀。
“走吧,人都走了,愣着也沒什么意思,今天我大方一次,送你回去。”
“算你还识相。”
心情有些郁闷的叶皇白了拓跋一眼,然后直接走向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宝马。
后面,拓跋也懒得和叶皇计较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跟了上去。
等到两人赶回叶家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十点。
沒有进去,拓跋把叶皇送到门口,就准备离去,叶皇则是敲了敲车门。
“还有事。”
“沒什么,就是表达一些谢意,顺便提醒你一句。”
“我看谢意是假,后面才是重点吧,有什么就直说就是。”
见叶皇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拓跋收敛了一下笑容说道。
“也沒什么,见兄弟因为感情的事情折腾的怪累的,准备给你出个招,不过这招有些损。”
舔了舔嘴唇,叶皇觉得让着小子执行这个招数恐怕难度有点大。
可是既然想到了,叶皇也就沒准备藏着掖着,说出去,说不定给这小子解围也不一定。
“说吧,我看你这招数到底有多损。”
胳膊搭在车窗上,拓跋探出头來,他知道叶皇这家伙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想出來的法子肯定也不按正常套路出牌。
若是以前,他还真不一定听。
可是因为现在,自己和妍儿的关系已经处在了两人认识之后的冰点,不得不寻求突破的法子了。
“第一个法子,生米煮成熟饭,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不会连保守到两人结婚再同床的地步吧。”
“就知道你会出这损主意,若是可行的话我早就做了,现在是妍儿也不怎么理我,她母亲和哥哥向他施压,我们连见面的机会都沒有,我去跟谁生米煮成熟饭去。”
拓跋一边说着,满心的郁闷。
自从和妍儿相识到如今,他和妍儿的关系还沒有差到今天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