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他却依然不放心，转身又说：“当初你初把她宠上了天，给她树了多少敌——呃？人呢？”

他发现，人没了。

……

东荒森林里。

青鸾和奚伏两人在到处找楚容音。

然而，在林子里面喊了许久，却没有半点她的回音。

“她究竟是怎么了！”青鸾一屁股坐在个小河边上。“飞鹰在那儿，人却不在。”

“飞鹰一般在主人落地的地方盘旋候命。”奚伏说。“主人若是死了，它不会一直在此停留。”

“那她跑哪里去了呀？”

“我们都饿了，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再去找她吧。”奚伏从怀里掏出点儿干粮来递给青鸾。

青鸾却说：“等等！”

她掏出条手绢来，在河水里面沾湿了，给奚伏擦去脸上的血迹和污垢。

奚伏身体有些僵硬，皱眉看着她。

“药神前辈交代我，一定要好生照应你们母子。”青鸾说。“今天苏长老也这样说，所以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姐姐。”

“我把他放进我的空间再烧。”青鸾说。“这样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毁尸灭迹，谁也找不到他。”

奚伏点头。

于是青鸾将叶衮放进了空间，点了一把火把他烧成了灰，用土一埋，这个人便永远消失在了世上。

然后，两人同乘一骑，去找楚容音。

往前飞了一段距离，就看到，她的飞鹰盘旋在森林的上空。

却没看到她的人。

两人忐忑地在那处落下，四处寻她。

……

龙渊。

太子殿下议完事，李瓒留了下来。

“有事吗？”萧衍问。

“也没别的事……”

“没事就退下吧，我还有事。”

“呃……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真的不下去见一见卓青鸾吗？”李瓒问。“我已经将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都告诉了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的，一点点的好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