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族数量实在太多时,她便释放一次斗技,将斗技范围内的士兵全部清除,自己也在此时快速地恢复一点斗气,可是仍旧是于事无补,消耗实在太大。
一群魔族迅速的围攻上来,她将长剑迅速刺入一头魔族的胸口,直接是从背后穿了出来,剑身上被染成了血红色。快速地抽出长剑,将魔族尸体推到一边,锋利的剑刃对准了下一头魔族。魔族悍不畏死,明知会没命,却依旧冲了上来,迎接他的,是血红的,泛着寒光的,散发着血腥味的长剑。
看着自己正被一群魔族围在正中间,她眉头微皱。
在那大军中央,那位高大的首领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视若无睹。
投入了如此多的魔族去与通天境的强者交手,他没有任何的心疼,眼眸中只有着无尽的冷漠,很显然,他就是打算用人数,不断地对那位女子进行消耗,让她的实力下降,待她力竭,他再亲自出手,便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掉一个通天境强者了。而至于那些个魔族,死了也就死了吧。
不得不说,魔族真的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色彩的种族,他们行为处事完全没有一点人性可言,那些士兵的生命,在他们眼中,可能还不如随意得到的一件兵器来得重要。
林星宇他们看着他,心中也是充满了愤怒。这种没有一点儿人情味的人,怎么能够有资格成为首领呢!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在魔族中,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实力高低来的。实力低的,你只能做杂役,一辈子干活儿,直到老死;实力低的,还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被编入军队,在军队中,日子要比干杂役好得多,虽然训练是残酷的,可是挺过去了,你就能拥有一般保命的能力,如果表现出色,实力有所增强的,说不定还能当上一个小队的队长,那日子就要比当普通的士兵好上许多了,军队中实力越高,职务也越高,待遇也越好。
那些实力高的魔族,有着极高的权利,实力强,就能够拥有说一不二的威严,实力好,就可以轻易的掌控他人的一切,包括他的生命!就比如这个首领,地位便是不低,他可以命令手下奋不顾身的往敌人的剑尖上冲,而且没有人敢违抗,违背的命令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看了那里的情况两眼,然后他居然闭上了眼睛。觉得太残忍了?恐怕不是的。他是觉得这么看着太无聊了,所以打算休息一会儿,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再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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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他闭目养神的时候,另一边,那位女子有些吃力了。
周围魔族愈来愈多了,以她的速度都是有些招架不过来了。她将长剑猛地插入地面,只见得海蓝色的斗气快速覆盖在她的体表,然后斗气顺着手臂流淌,进入了长剑之中,长剑因为得到了斗气的灌注,富裕的能量浮现在表面,形成了蓝色的一层薄膜。淡淡的光芒发散开来,就如同一块在阳光照耀下的蓝宝石一样。
一声清脆的喝声从她嘴中传出,长剑再次插入地面两分。
林星宇他们看着长剑,它发出了刺眼的光芒,一阵泛着蓝光的劲风呼啸着向四周席卷开来,站在大厅的王座边,他们都仿佛是感受到一阵强劲的风吹过自己的全身。直接承受这些攻击的便是那些魔族,在她周围一圈直径十米内的魔族全部被震开,近距离的更是直接倒飞出去,撞在身后的魔族身上,瞬间压倒一片。一时间,地上又是多出了上百具尸体,全部都是经脉震断而亡。以她为中心的这一片区域真的已经可以说是尸横遍野了。
她抽出长剑,没有马上急着进攻,而是站在原地,体内斗气沿着功法的指定脉络快速运转,四周的天地斗气化为肉眼可见的能量丝线,顺着鼻息进入她的体内。在运转一个周天后,化为纯净的能量补充她的消耗。
而在她恢复的过程中,居然是没有魔族进攻她。随后他们发现了原因。
魔族军队中央的那位首领手掌举起,魔族们在看到手势后,立马停止了进攻,转而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包围圈,将她围在中间,明晃晃的武器指着她。
见魔族停下进攻,她抓住机会拼命恢复,这种好机会怎么能够放过呢。但是她不敢太过放松,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冷酷的首领接下去会下达怎样的命令来对付自己。
她手持长剑,玉手拉着袖子,在头上扼了扼,抹去了一些汗水,刚才的战斗对她来讲对体力的消耗很大,而且还用了好几个大范围的斗技,身体难免有些吃力。所以她才要趁着这个空挡快点恢复,虽然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恢复到顶峰,但是明知道后面会有一场持久战,她当然是能回复多少就回复多少了。
“冼秋溪,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一切都是徒劳而已。”
“你终究会落到我手上的。”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中竟是多了一分情感,只是那种感觉,是残酷,残忍。就好像恶狼对待宰的羔羊发出的嚎叫一般。
那位首领阴戾的声音传出,如同是来自九泉之下一般,让人心中发怵。
此刻的他,终于是睁开了眼睛,带着冷漠的眼神看向冼秋溪。因为他有些等的不耐烦了。这样不停地消耗确实早晚会耗得她筋疲力尽,但是要完全消耗一名通天境强者,所需要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你做梦!”冼秋溪一身青衣无风自动显然都他刚才说的话很愤怒。“我早晚会杀光你们魔族!”充满杀意的话语从她的嘴中一字一字的蹦出来。这让林星宇他们觉得似乎冼秋溪与那名首领有什么过节,而且这过节还不是一般的那种小过节。
可不管她说的多么的杀意凛然,可是却仍然掩饰不住眼神深处隐藏着的那份不甘。
“哼!”那位首领冷哼一声,声音中的不屑没有丝毫的掩饰,在他眼中,冼秋溪已经如同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了。
“冥顽不灵,继续。”他的手又放了下来,继续撑着头。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漠,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紧接着,便又是无穷无尽的攻击朝着冼秋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