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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聪明！只是你以前没有注意而已！”素女轻轻一哼，脸上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如果徐少棠也是这么觉得的话，那么，这个事情应该基本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对他们来说，至少不算是一个坏消息，因为，如果这个猜测是真实的话，那么，不管他们身在天界还是归墟，他们，终究还是在这个世界上的。

“那我以后多注意！”

徐少棠嬉笑着，一些东西逐渐在脑海中明朗起来。

“可别！”

素女吃吃一笑，“你要注意的人实在太多了，你要多注意我了，这一碗水就端不平了。”

“……”

被素女这么一说，徐少棠顿时有些不太好意思。

仔细想想，他的女人确实太多了点，虽然，目前有实质性的关系的也就那几个，但是，很多东西无论是他还是他的那些女人都明白，像萧青衣和甄妙她们，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所以，他连她们两个的戒指都是留着的。

十枚戒指，一枚不多，一枚不少。

“害羞了？”

看着徐少棠脸上的神色，素女脸上微微诧异，随即肆无忌惮的娇笑起来，那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样，惹得路人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

“我看我这么厚脸皮的人，会害羞吗？”

徐少棠手上一送，顺势将素女揽入自己的怀里，像是示威一般盯着素女那俏丽的脸庞，死鸭子嘴硬的说道：“这碗水端得再平，也终究难免有所颠簸的时候，至少这会儿，我这碗水是倾向你多些。”

虽然这话有着几分挽回面子的嫌疑，但却也是徐少棠的心里话。

他不可能做到对自己的所有女人永远都一碗水端平，只能尽量不太失偏颇，至少对得起大家对他的一番真心和理解。

他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不是拥有多么强的实力，也不是拥有多少奇遇和财富，而是获得了这一个个精灵般的女子的垂青，还有自己生命中遇到的那些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