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徐少棠涂抹药酒的时候,自是又被那坏家伙占去不少便宜。
离开徐少棠的房间,林疏影迅速逃回自己的房中,心中将那坏家伙恨得要死,真应该让老爸多打他几下,看他还敢作怪!
虽然五年多没回来过,但她的房间还是一尘不染,她知道,母亲肯定每天都会为她收拾房间,这就是一个母亲的爱。拉开衣柜,所有的衣裳还是整齐的挂在那里,衣服上还有淡淡的香味,母亲应该会经常帮她将这些衣服拿出去洗吧。
在感受母亲的关爱的同时,她迅速找到了干净的内衣,然后冲进浴室洗了个澡。
当她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母亲正抱着苗苗一起逗弄着家中的宠物狗。
“少棠身上的伤是不是很严重?”林母看了她一眼,担心的问道。
林疏影摇头笑笑:“没事,我已经给他涂了药酒了,那家伙皮粗肉厚的,过两天就好了。”
那家伙刚才对自己那般轻薄,哪里像是有事的样子?
林母责备的看着她:“还说没事,看你的脸红成那样,应该是哭过了吧?他要没事,你会哭么?”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不过他学过一些武功之类的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她的脸确实还很红,但是却不是因为哭造成的,她也不能解释,只能顺着母亲的话说下去。
“嗯,没事就好,要是有什么问题,就送进医院去,别落下什么毛病,他们老徐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林母微笑着说道。
又陪着母亲在楼下聊了一会,五年多没回家,母女之间自是有聊不完的话。
睡觉之前,林母对她说道:“明天和我去灵山寺上香,你回来了,我也该去还愿了。”
林雨农鲜少和自己的女儿交流,只是不经意间夹起一块酥肉放到女儿的碗中。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瞬间让林疏影泪眼模糊,父亲还是疼爱自己的,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她偷偷的擦干眼泪,端起温热的酒壶,替老父和徐少棠斟上一杯温热的黄酒。
林雨农只是淡淡的瞥了女儿一眼,兀自将杯中的黄酒一饮而尽,“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在桌上,不冷不热的哼哼道:“倒酒!”
一连三杯,林雨农都是将杯中的黄酒一饮而尽,直到第四杯的时候,这才和徐少棠碰杯。
看着老头子连喝三杯,林母脸上笑眯眯的,这老东西,向来将那些陈规旧矩看得很重,一连喝了三杯女儿亲自斟的酒,那就是接受女儿的歉意了,换句话说,老东西这是原谅女儿了!
经过一小会时间的相处,自来熟的苗苗和林母倒是亲近了不少,一口一个“外婆”的叫着,让林母的脸上乐开了花。
相比而言,林雨农就没有那么好受了,虽然老头子不停的跟苗苗道歉,但终究还是没能让她叫出那声“外公”,看着苗苗趴在林母的怀中撒娇,老头子只能羡慕的干瞪眼。
这顿饭,从下午五点吃到晚上九点多,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二老在逗弄苗苗,直到林雨农已经初显醉意,这顿饭才宣告结束。
徐少棠和林母一起将迷迷糊糊的林雨农扶回卧室休息,身后还跟着苗苗这个小尾巴,小丫头对林雨农的怨念颇深,看他跌跌撞撞的样子,忍不住在后面咯咯娇笑。
当他们从卧房出来的时候,林疏影正在收拾碗筷。
林母将她拉开,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塞到她手上:“让我来吧,你去给给少棠安排房间,顺便给他涂点药酒,要不然这孩子晚上能疼死!”
她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侄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上门,居然被自家那个老东西打了,那老东西下手没个轻重,打出问题就麻烦了。
“姨妈,不用,我皮粗肉厚的,姨父才打那几下,没事!”徐少棠站在旁边笑道。
他本来就皮粗肉厚,再加上林雨农年纪也大了,能用出多少力气?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没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