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蠢!真是一帆风顺久了,完全不顾别人眼光了,这次惹到硬茬才知道厉害!”
“爹!”冯江央求道:“儿子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听您的话,好好读书考功名,您就再帮我一次吧!”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冯天启看着他的样子是又生气又无奈,嘴上训的狠,也不可能真的就不管了:“大理寺卿跟我还不是很熟,让他帮忙睁只眼闭只眼是不可能了。”
冯江眼睛一亮:“您有别的办法?”
冯天启低头沉思了会儿,司陆看来是认真了,不会轻易罢休,但这点小事应该不至于找上太子吧?只要太子不出面,应该就没那么棘手。
“你查过那女人的背景吧?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冯江想也没想到:“没了,她从小就无父无母,倒是跟一个什么青梅竹马挺亲近的。”
“那就是这个人对他很重要了?”
冯江点点头:“当时关起来的时候,他还特意当了个狱卒去照看乔羽呢,我当时觉得没什么,就睁只眼闭只眼没管,后来她出来后,他也不干了。”
冯天启若有所思道:“能为了她去当狱卒?那看来关系很不错了,是不是他们两是情侣关系?”
“我猜是很有可能的,不然像儿子这样的条件,她不应该死活都不答应啊!”冯江就是一直想不通她一个穷丫头居然能抵住这样的诱惑,所以才更想征服她。
“那你派人去查查那个人的消息和行踪,若是能收买他,就尽量收买,为我们说好作证。”
冯江点点头:“那,要是不能呢?”在他想来可能性是不大的。
“这也要问我?”冯天启白他一眼:“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将他绑回来威胁那女人放弃追究,懂了吗?”
冯江眼睛一亮,忙点头:“懂了懂了!”
“按冯公子这个说法,我自己弄点伤岂不是可以诬赖到任何人身上了?”司陆走到冯江面前:“何况,若是我那几个蠢钝的手下敢这么伤府尹公子,怕是不等我来告官,就先被找上门了吧?”
“本来也是打算传唤的。”冯天启道:“现在轮到本官问司大人了,到底为何越权将嫌犯放了不说,还纵容手下行凶,不知作何解释?”
“大人,事实如何,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确实,我拿不出证据,但冯公子污蔑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吧?”司陆看向乔羽:“大人也不用追究我和乔羽之前有什么渊源,总之以后,她是我的妹妹,若是再有人想欺辱她,那就是跟我司陆过不去。”
“我们是没有冯公子自伤的证据,但当时冯公子可不是想要什么抓她去官府的,而是想利用权势占为己有,我和当时在店里的雨生就是人证。”安贤忍不住道:“包括乔羽之前被关,也是被陷害,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伤的了一个大男人。”
“你又是谁?”冯天启皱眉问道。
“我是乔羽的老板娘,现在她在我的书屋做事。”安贤指了指自己的腿:“当时他们是强行将人带走的,还伤了我的腿。”
“他追求过乔羽这事他自己也不否认,但也并不犯法,我就想知道,司陆大人到底觉得他罪在哪里?”冯天启反问道。
“当然是追求不成反污蔑,利用职权让她蒙冤坐牢,二来纠缠不休,强抢民女。”司陆悠然道:“不过,府尹大人似乎是很难公证办案了,只听了他的一面之词,我们这边的证词和人证充耳不闻,一味的替他开脱,看来,这案子靠府尹大人是没法断的明白了。”
冯天启也确实不把这件事当多大个事,毕竟他是府尹,这么点小事还是能替儿子摆平的:“司陆大人不管让谁来,也是怪不到冯江头上的。”
司陆点点头,扯出一个笑:“那也好,既然府尹大人没办法办这个案子,那咱们大理寺见!”
“走吧!”说完拉着关于往外走,莫执扶着安贤,一行人离开了衙门。
“真的没办法了吗?”安贤有些不甘心:“这作为一个判案的府尹,这么光明正大的偏袒开脱!”
司陆摇摇头:“我们没有关键证据,他只要不公正办案,就没办法把冯江怎么样,他做了这么多年关,最是明白怎么样才能断案,所以才有恃无恐。”
“不用这么麻烦了。”乔羽过意不去:“想必这次一闹,他也不会再来找我了吧,就不用这么为我费心了。”
“要真就这么算了,可就真的是服软了。”司陆挑眉:“那他们父子会得意洋洋的认为自己赢了,哪怕下次再这么做一次,我们还是如这次一样不能真的让他死心。”
“真的要去大理寺?”莫执问:“他会因为这一点不足的证据而得罪府尹?”
“他不是会演吗?”司陆嘲讽的笑了笑:“我司陆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这么点小把戏能把谁唬住?冯天启也是厉害,还狠心把儿子揍了一顿,让他来逃脱,既然他们能创造证据,那我们有什么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