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执好奇低头一瞧,也愣了:“是她?”
安贤点点头,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安贤两次去秦烈那里见过的那女人,这应该是秦烈是女人没错吧?怎么会跳水了?
这事儿她可是真不清楚,不过眼前还是救人要紧,脉搏有些微弱,但还是有的,她手按胸口,连续压了十几次,只吐出些许水,人还是昏迷着。
呼吸很是微弱,安贤凑低听了听,似乎一梗一梗的,好像喘不上气来一样,安贤摸了摸她的脖子,召唤莫执过来:“你蹲下屈膝,让她趴在你的膝盖上。”
知道安贤不会乱来,莫执点点头照做,等她头朝下后,安贤才双手握拳,开始从她的背部用力捶了下去。
大约也就十多下,她突然猛地咳嗽了一声,嘴里吐出个东西,咕噜噜的就顺着船头滚进湖里了,几人也没看清是什么,安贤将她翻过来放平,又按了几次,水就吐的差不多了。
人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用力咳嗽了几声,睁开眼睛,看见是安贤,瞳孔一缩:“怎么是你?!”
安贤点点头:“我还想问呢,好好的你怎么会跳了湖?”
那女人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就要起来,安贤一把按住:“别急,你这身子还虚着呢,现在走不了。”
那女人又不甘心的挣扎了几下,才扑通又摔回去,气喘吁吁的:“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啊,本来就是游个湖。”
她歪着头,脸上没什么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感激:“为什么要救我?”
安贤一耸肩:“我们可不知道是你,捞上来才看见的,再说了,你是秦烈的女人,我们也算有过几面之缘,救一下也是正常。”
那女人别过脸:“还不如就这么让我死了,反正我也没活路了。”
安贤好奇的蹲下:“出了什么事?难不成是跟秦烈闹掰了,他要杀你?”
那女子摇摇头,闭着眼睛:“别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们没好处。”
安贤闭嘴不问了,与莫执对视一眼,看来他们是已经开始斗起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波及了她。
安贤本意是,这件事告诉秦烈了,后续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自己并不想再掺和进去,但很多事,就是事与愿违。
这家店,足足准备了二十余天,才终于布置完,看着整齐的书柜桌椅,简直是赏心悦目,分类也做的十分精细,安贤别的没有,就是特别有耐心。
莫执都忍不住道:“果然比起原阳县的好了不止几分。”
“没办法,那时候是用于老爷的钱,自然不能太过分,而且也都是买的普通装饰品。”安贤坐下,这桌子都是套装似得,平时没人的时候,这椅子可以折回去收进桌底,显得又宽敞又方便。
“明天开业要请人吗?”安贤问,其实在京城也就算是认识司陆和秦烈,只是什么人都没有,好像是有些冷清。
莫执摇了摇头:“不过是个开业罢了,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你用他们一分,反过来不知要从你身上要回来几分。”
安贤一想也是,都不是多良善的人,而且他们也没多深的情分:“好吧,那咱们就安安静静的开了就行了,就是不知道,在这京城做生意会不会举步维艰。”
“不会的,咱们不是还有招牌吗?”莫执拿起最显眼书架上的书,那是安贤带来的自己的书。
安贤手托腮:“别提了,在原阳县那么个小地方推广一下还那么难,更别说人才济济的京城了,想卖出去都是难题,招牌就更提不上了。”
“慢慢来。”莫执一拥她:“好歹今天弄完闲了,也就这一下午的时间,出去转转吧!”
莫执一说,安贤顿时愁绪抛在脑后,来这么久了,除了固定的几条街,还真没好好转过,哪儿是哪儿都不知道。
将店门锁了,两人就溜达着往街上去,同样是夏天,这京城是看着真漂亮,到处柳树丛花,小桥流水,就是没有原阳县清静些,什么时候都吵吵嚷嚷的。
安贤旅游的时候去过古城,但大多都是已经破败又重新整修的,这样原滋原味的,感觉是大不同,她本来也是个爱好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不然写书也不会写古言。
真是一处景儿,一个摊子都能让她看的入迷,莫执问:“跟你们那里很不一样吗?”
安贤点点头:“是完全不一样。”
安贤解释道:“毕竟都发展了上千年,那里冷了有暖气,热了有空调,可以看电视玩手机,出门还能坐车和飞机。”
莫执微拧了拧眉:“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听起来,要比现在好的多了,你,会不会有时候也想回去?”
安贤摇摇头:“死都死了的人了,回去做什么?不得把家人都吓坏了?而且现在我觉得挺好的,那些东西确实很方便好用,但是真的没有了,也不是过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