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达额头冒了汗:“舅爷!您这话什么意思?晚辈真的是舍不得看秀馨一个人撑着那么重的担子啊!”
“哦?真是如此?”于成岩语带嘲讽:“来看病的大夫,都是我打过招呼的,馨儿带着安贤来的时候,我还捏了一把汗,怕她说漏,只是这丫头实在冰雪聪明,不但没有拆穿,还在我面前有意无意的提醒了些东西。”
“其中就包括你!本来我还半信半疑,可惜,你没算到我是装病,你和青园在我房门口说话毫不忌讳,把我女儿骗的团团转,发觉安贤是个威胁,还顺便残害旁人,怪我以前太眼拙,竟没发现高宇达你是个这样心机深沉的人!想娶了我女儿,再霸占我于家家产?野心不小啊!”
高宇达被呵斥的一抖,扑通跪下:“舅爷,我,我承认和青园是不太清白,被您听见了,可其他的事,真的没参与过呀!我怎么可能害您呢!大人,求大人明鉴啊!”
于秀馨失望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是诚心帮我,之前爹什么都没告诉我,怕我瞒不过外人,昨天爹告诉我的时候,实在不敢相信。”
“于老爷。”戴岭提醒道:“虽说这是于家的事,但既然牵扯到犯罪,那就要由官府来定夺,并不是于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好要拿出证据才好。”
于成岩一抱拳:“大人说的是,草民躺了这么些天,其实也没闲着,若没证据,今日也不敢出现在这里了。”
戴岭这才一点头:“说吧!”
“草民病倒的那天,本是和商会的齐老板吃饭谈事情,去的还是我很喜欢,经常去的一家酒楼,那里的招牌菜燕窝炒炉鸭丝是最喜欢的,加之,草民嘴确实有些挑,那天刚吃第一口就觉出了味道不对。”
他越说,旁边高宇达的脸就越绿,只是此刻没人在意他,于成岩继续道:“一开始还没多想,但发现旁边的齐老板,反倒一直殷勤的给我夹菜,而且他本人一口没吃,于是草民佯装吃了些,其实都塞在了没吃的米饭下面,吃饭过后让随从折回去带回来的。”
戴岭问:“那菜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