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一摆手道:“师兄,我看八十师兄刚才就吱吱两声,你怎么说出这么一大套话来?你就捡重点说,这方子到底属于什么方子。”
“别急啊,它还没说呢!”黑八哥转头朝猴子道:“你继续说。”
耍我呢?
这次,猴子师兄眉目紧锁,吱吱呀呀说了半天,我心道,完了,一个方子归属就说了这么半天,莫非,此方他也看不懂?
等猴子好不容易说完了,我急不可耐,正要问,八哥便道:“老八十说,这是单味方。”
我还等着听下文呢,可黑八哥却一挥翅膀,闭嘴了。
坑爹呢?
刚才猴子吱吱两声,你给我说了一大堆;这次猴子说了半天,你却告诉我单味方三个字。
怎么摊上这两个活宝啊,我怀疑这两家伙有意在整我。
再说了,什么叫单味方?就是一个药方里,只有一种药材。可这张黄纸,分明鬼画符是的写满了字迹,你现在告诉我这是单味方?
“你们俩确定没把我当傻子?”我盯着两个家伙直勾勾问道。
黑八哥一听,大叫道:“师弟,别看你是掌峰,可你也是师弟啊,咱们都是鬼医,你这是在质疑师兄们的职业精神么?”
“不,我是在质疑你的翻译水平!”我指着那黄纸道:“你告诉我,什么药一个名字能写满一片纸?”
黑八哥喃喃道:“这翻译嘛,只能是大概意思。就好比,道可道,非常道,你怎么翻译,是不是解释起来能写一张纸?我又不是红屁股猴子,我是鸟,我只能用鸟语理解。又比如,咱俩谁跟谁啊?用红毛蛮夷的语言怎么翻译?we.two.who.and.who……”
这该死的八哥,简直就是个话唠。
我只能转而朝猴子道:“八十师兄,咱们语言不通,可你是兽族,可懂鳞语?”
猴子一听,两忙点头。没想到,他一个毛猴子,竟然真懂鳞语。
我一笑道:“这就好办了,我也懂鳞语啊。咱们俩直接交流不就行了?不就少了这个中间商赚差价?”
我们俩将黑八哥晾在一旁,开始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