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门上,没有名号,但是却有一个扁平的缝隙,半寸厚,七寸宽,深不见底。
“这是什么?”七爷问道。
“估计是自然留下的缝隙吧!”昆仑狐道:“我上次来的时候,就这样,好像有几千年了,你瞧,那缝隙口都被风吹的很光润了!”
我想了想,没开口,直接唤出稚川径路,缓缓插了进去。
和我猜测的一样,这是个剑痕,而且,和稚川径路严丝合缝。
“天啊,这是稚川径路留下的……”昆仑狐道:“可是,上次我来的时候,这个洞隙就有了啊,当时那青衫人还没把剑从昆仑胎里取出来啊!”
“所以,老罗猜的很对,这里,应该就是上古大神和妖兽们的古战场。这个痕迹,是当年这把剑留下的。”七爷亢奋道:“我说什么呢?咱们要发财了吧?”
我朝昆仑狐和七爷道:“以兵刃,斩断或者砍碎一块巨石并不难,你我都能做到。但是,将剑没根插入岩缝,周围却没有一点皴裂,数千年来而不毁,这就需要的是强悍的内力了。而且,这股内力,要绵柔之极,又凶悍之极,你们能做到吗?”
昆仑狐道:“又要绵柔,还要凶悍,这就难了,你试试看如何?”
我屏气凝神,将气脉凝聚在左臂之上,轻挥剑身,骤然发力,只听沧锒一声,稚川径路尽数切入了花岗岩之上。
“牛x啊,可这似乎也没啥难的啊!”七爷道。
结果话音未落,就听咔嚓一声,岩石顺着剑刃两侧断裂开来,一个巨大的石头被当场切了下来。
七爷和昆仑狐都惊呆了。
“这么难?”
我点点头道:“如果无痕迹将剑痕留在这岩石上千年,修为至少应该达到我在冥间修为全胜时期的高度。也就是说,当初用这把剑的人,已经是神修之列了!”
七爷道:“我现在真是迫切的想知道,这把剑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了。”
我收回稚川径路,自信道:“用不了多久,就知道了!”
进了庙门,一股浓重的香火味扑面而来。
我的鼻息很灵敏,所以,我轻而易举便捕捉到,这空气中还有一股异香,虽然一时半会还没想起来这股味道是什么,可是,直觉告诉我,这味道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