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就不要说什么麻子郡主了!”姚广为难道:“那毕竟也是我的主子……”
“喂,当初说她是麻子郡主的可是你啊!”我不满道:“是谁告诉我,郡主小时候玩飞火枪,把脸呲成了麻子?”
姚广一笑道:“那不是郡主让我说的嘛!”
“那如今郡主怎么不坚持自己是麻子了?还让你给我传递保命的消息!”我咧嘴笑道:“你说,你们的这个沙琪玛郡主,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姚广无奈地朝外推我道:“您就别说了,赶紧走吧!”
被从府中“轰出”来之后,天色渐黑。
大街上人行匆匆,远处已经能听见巡防营士兵叫喳喳的呼喊声。一副京城内乱的景象,已经跃然而出。
我悠悠然地穿街走巷,一直到了青丝馆楼下。
大概是提前得到了线报,知道今晚有变,毕竟用那鸨妈子的话说,京中大员哪个在青丝馆没有股份?所以,今晚上的青丝馆竟然格外冷清。不仅仅将那些招揽客人的灯笼给熄了,就连从不闭门的廊道也关了上!
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声,这说明熟客们已经在关门前都进去了……
我绕到楼宇的侧面,左右看了看,一片萧条,一个人影都没有。
纵身一跃,脚踏青砖,一个勾手,便攀上了第一层楼阁的桠檐。踏着楼层之间只有六七厘米宽的檐板,轻手轻脚转到楼宇的正面,凭着上次的记忆,如愿到了那扇六角形的花窗下面。
听了听,里面很安静,抬手轻推木窗,内锁上了!
这难不倒我。
两手指合做钳状,握住窗棱,用力一攥,那上好的榆木雕窗便被攥的酥碎了!轻而易举抽开内销,一个滚身,就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