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用问,真要是有那天,你肯定知道。”刘大进伸手一摸,拿出一颗佛珠递了过去,正色道:“一切仪式从简从免,这算是我给你的一个入门礼物,你且收好,此物跟随我数十年之久,可助你护魂净身。”
“谢师父!”巩俊岩兴奋不已,双手接过佛珠,小心翼翼塞进怀里。
七爷跳进我的怀里,嘴巴里咕噜噜咕噜噜地嘀咕着:“这年头,连刘大进都能收徒了。真为这小伙子担心,就刘大进那脾气,以后有他受的了……”
我一笑,这人的缘分,哪说得清楚啊。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呢?
白猿的尸体散发着恶臭,这怪胎冒然出现在坟场,若是被人看见,搞不好又得闹得满城风雨。所以,我们三个简单挖了个坑,将这杂碎埋了才下山回了城。
到了诊所的时候,都快亮天了。
这一夜,进出两次城,先杀水鬼,后屠白猿,浑身疲惫不堪。尽管店面已经砸的四处漏风,可我们管不了这么多,还是赶紧找了个地方,囫囵睡下。
大概是天要亮的缘故吧,这次,我没有梦见黑狗,也没出现任何不适,总之,这是我入阳以来睡得最舒坦的一次。
但我心里清楚,这应该暴风雨之前的黎明,平静只是表象,马上迎来的就将是狂风暴雨。
睡得酣畅淋漓之际,忽然感觉脸上有点痒,伸手一摸,细嫩光滑……顿时一惊,仓皇睁开眼,发现我竟然抓住了一只纤纤玉手……
“我去,你谁啊!”
我大叫一声,抬头一看,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正蹲在我的脑门前。这姑娘白白净净的,顶着鸭舌帽,带着浓蓝色的潮流眼镜。
到底是修为太低了,还是睡得太沉了,有人进屋且到了我跟前,我竟然没发现。
我这么一喊,刘大进和巩俊岩也醒了。
两个家伙和我一样,都蜷缩在墙角,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人。因为床被砸碎了,我们只能你枕着我,我枕着你,中间还躺着一只大黑猫。我估计外人瞧了这场景,内心里肯定会勾勒出不少的画面来!
“我有病!”姑娘看着我平静地说道。
“你可不有病嘛,谁没病蹲在别人脑袋前看人睡觉啊!还动手动脚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我赶紧把抓住的手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