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摊在地上,傻乎乎扭头看着刚才还和自己在床上游龙戏凤的师兄,满眼都是困惑和绝望。
“蠢货!”黄布袋冷声道:“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死都不能说,这都不知道吗?还有,师妹,你在黄旗山的时候,就没练练金钟罩铁布衫吗?一个水壶都挡不住,谈何替我将道门发扬光大啊!”
“巩俊岩看见了吧?这才是人面兽心!好不要脸!”刘大进咧嘴一笑,啪的一声,手中一枚佛珠飞了出去。
黄布袋慌忙闪躲,佛珠直接嵌在了身后的木柱上,轰隆一声,碗口粗细的柱子断成了两截。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啊!”
女人悲痛欲绝,忽然一扭头,抱住黄布袋的大腿张口就咬:“你把我当狗,那我就咬死你……”
黄布袋狂吼一声,双臂一挣,一丛丛白色的毛发从双臂间长了出来。
“啊!”
这厮长臂一扫,哗啦啦……几盆架在二楼栏杆上的花盆便朝我们砸了过来!
“这就是会长的水平?小儿科!”
我嘲弄一笑,双手做太极轮,合风,揽月,回环,暴击!
哗啦一声,飞在空中的几个花盆又被原路砸了过去!
“啊!”
黄布袋挨了一击,痛嚎一声。
“老子不和你们玩了!”这厮低下头,一把将女人抱起来,冷森森道:“你什么都用意给我,那我得带上你啊,师妹,咱们走……”
说罢,黄布袋身子一卷,退回了二楼廊道,接着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俨然,这厮是跳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