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早就远远地躲开了,圆乎乎大的猫脸正一声声干呕。
“恶心,太恶心了,不过也好,我终于不想吃那鱼了!”
这虽然好像是个恶作剧,可是这一幕多少还是让我有些不舒服。
道家讲究因果论,凡事都有原因。
不管是谁干的,这人为什么要把骷髅骨架的脑袋丢进鱼缸里呢?
时间不早了,将骷髅头装回原处,我们三个也各自休息去了!
既是凡人,就知疲倦,就有困意。
只是,躺在这个叫做罗朴的床上,我怎么着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只感觉心烦意乱。
脑袋里总是感觉有事要发生是的。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搭在墙上,竟然感觉有些粘稠,就像是……一抹鼻涕!冰冰凉!
我瞬间一骨碌爬了起来,一边打开灯,一边厌恶地扯了一条纸巾擦了擦。
然后仔细看,原来,在床边的墙壁上,正有股乌黑的稀液从墙围之上渗了下来。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灯光一闪,这液体就消失了,完全没有痕迹。
这卧室连通外面的诊室,诊室一侧有个上二楼天台的小楼梯。但因为这诊所只租了一层,所以,这道通往阳台的楼梯明显没有用过,上面全是铁锈。
刘大进鼾声阵阵,我没有唤醒他。独自一人走到楼梯口,握住门把手,用了很大的力,才咯吱一声,将铁门拉开了一道缝隙。
“呼!”
凉风倒灌进来,还有些寒潮,我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外边下雨了。
此时大概是深秋季节,几片树叶随着风也在楼道里犄角翻滚着,哗啦啦,哗啦啦,就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在那里摆弄着他们!
我皱了皱眉,闪身出了房间。
四周一片漆黑,踩着湿乎乎的水泥楼梯往上走,耳畔全是周围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十几级的台阶,好像迈了好久,终于上了天台。
我初步判断了一下,我睡觉卧室的部位应该贴着楼层承重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