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敖,莫非帮我驯服煤鬼你会有危险?”
岳敖就像没听见一样,抓了一把冰块塞在了我嘴里,嘀咕道:“闭上嘴,哪那么多问题啊!”
说罢,坐在了我的对面,摊开手,掌心朝上,托着玉母,将我的左手压在了上面。
“老罗,你不要运气,只管让我去和那煤鬼较量,其中无论什么情况,尽量保持自己的清醒就成。”
岳敖说完,开始用拇指轻轻压在了玉母上。
一开始,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两只手平举着,搞得我肩膀有些酸。
我看着岳敖闭目凝神,一丝不动,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的手在下面,比我难受,我只能忍着酸疼继续举着。
大约过了三刻钟,坐的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一旁的猴子突然啪的一声,抽了一鞭子。鞭稍就像是带着火蒺藜,疼的我差点窜起来。我恼怒地瞪了猴子一眼,心道老子不是还没睡着呢嘛!猴子咧嘴一笑,摊了摊手,言外之意是说,我家少爷让的,不关我的事……
我俩正眼神交流着的时候,突然,我感觉掌心酥的一麻,一股类似电流有寒凉如冰的东西顺着我的手臂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意识到了,看来岳敖已经将玉母的玉灵切进我的身体里去了!
这股电流一般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迅速转了一圈,就像是一只矫健的豹子在师群里挑衅了一番,又飞快退了回来。可此时“师群”却惊动了,上次被王旭辉克制在小腹中的熊熊火焰轰的一下烧遍了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要烧着了一样,四肢一阵痉挛,不由自主地要将手撤回来……
岳敖闭着眼无声无息,却一把将我的手死死握住,微微在玉母上一用力,刚才退回来的那股凉凉的“电流”又冲了上去。冰与火相互交融,僵持了一下,我身体里的烈焰好像被压了下去,此刻我忽然觉得气力全无,倒是周围这些冰块简直太舒适了,昏昏然的困意涌了上来……
岳敖说,盘玉就像是泡妞,你要是一夜情,那只需要付出一二百美刀和一碗底蛋白质就成,可你要是想过一辈子,那就不是钱和精力的事了!如今这玉母算是盘活了,不过这也仅仅是类似一夜情的小打小闹,所以,我若是想将这玉母彻底为己所用,可能需要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一辈子的时间。这期间不离不弃,还要满腹深情!
这小子屁大点的孩子,懂得什么叫泡妞啊!我不禁笑道:“别和我装过来人了,既然你的大红裤衩子能避了张斌邪阴牌的煞气,那就说明你小子还是个处,你有啥经验和我叭叭讲课啊!”
岳敖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这叫做哲学,谁说哲学一定来自生活了?我问你,屎好吃吗?你肯定说不好吃,可你没吃过怎么知道屎不好吃?所以,我断定你吃过屎。你觉得这种逻辑通吗?我虽然没泡过妞,但是我总见过妞吧?”
还别说,有点意思,这小子人不大还懂得诡辩法。
下来便是驯化煤鬼。
驯化前,岳敖去洗了个澡,有道是沐浴更衣,焚香上供,拜完了祖师爷,才能净手行礼。
这驯化的方式有点特别,岳敖让我则像是洗澡一样坐在一个大石盆里,猴子足足拖进来了两袋子冰块,一点不浪费,全都浇在了我的身上。
本来地下密室就有些寒凉,好嘛,两袋子冰块下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脱光了衣服的南极企鹅,冷儿的牙巴骨直哆嗦。
“感觉怎么样?”岳敖一本正经问道。
我有些懵,哆哆嗦嗦嘀咕道:“这能有什么感觉?冷呗!”
岳敖一笑道:“冷就对了,这说明你知道冷热,智商上没问题!”
我呸,老子这紧张的不行,他狗日的人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这玉母只有这么一块,成了好了,要是不成,我也就交代了,哪有心思和他扯淡啊!
岳敖切了一声,摇头道:“古有关云长刮骨疗伤,今有抗日奇侠不怕火枪,你说你怕啥怕?俗话说得好,掉进厕所的人不怕榴莲味臭豆腐,你都已经倒霉到极点了,还有可能更倒霉吗?”
岳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