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偷钱的老荣1四下看了看,并没将钱包拿出来的意思,反而猛地一起身,将旁边一个老嬷嬷朝旁一推,拔腿就跑!
这厮这是脸和命都不要了,崔旗刚才的出手速度显然是给了他一条生路,可他这是一条道跑到黑了!
我没说话,老史和阿雅已经双双冲了上去!
阿雅扶住了老嬷嬷,老史则大步流星奔那老荣去了。
“没毛的畜生,连老太都敢推,你的手是不想要了!”老史大骂一声,一个跨步追上,手作鹰爪,死死按住了那老荣的肩胛,反手一拉,将人提了过来!
那老荣一瞧老史人高马大,微微一怔,可是并不认输,原地一个转身,摆脱了老史的控制,继续超前跑!
可史刚早有防备,出左臂向外一挡,反手向着他的胳膊下一绕,便抓住了他的右手腕,用力朝后一攥。
“哎呀呀……”老荣疼的龇牙咧嘴,另一手抡拳打开。
老史冷冷一笑,手上一个寸劲,就听嘎嘣一声,这厮的右手腕关节处便错了位。
“你敢管老子的闲事儿?我活挑了你!”这老荣大声叫骂着,左手朝腰间一拔,攥出一拔匕首了!
估摸着这些老票友是没见过几次打架的场面,那两个丢钱的老头一看刀子,顿时吓得颤颤巍巍,朝老史道:“好小伙子,让他去吧,算了,反正没几个大钱,你可别冒险啊!”
老史笑了笑一摆手道:“那怎么能行?他今儿敢偷你们,明天就敢偷别人!放心吧,就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一个人能打一个连!”
嗯?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劲啊,这货和我吹嘘的时候,说能打我一个营,打这流氓才打一个连,合着我还不如个流氓吗?
老荣一见老史压根没把刀放在眼里,顿时恼羞成怒,提刀便刺。
老史压根都没动,直到那刀刃逼近眉心,才双手同时发力死死将老荣的左手握住,用力一个旋转,又听咯吱一声,这个手腕也骨折了,匕首当啷掉在了地上!
老荣手腕错位,疼痛难忍,便踢出一记长腿反击。撑着老史退后一步的间隙,拔腿又跑!
“真是死不悔改!”
史刚迅疾一个梭腿滑出,瞬间滑到他的身下,使出扫盘腿一击,便将他一脚踢了回来,重重落在了地上,正好落在了阿雅的身边。早就手痒的麻辣丫头嘴角一扬,抬脚踩在了老荣的脚踝上,用力一点,又是咯吱一声,这次连脚踝也骨折了……
两人打的上瘾,还要把那条腿顺便也摘了骨环,吓得老荣连连哀嚎:“两位,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钱我还回去,饶了我吧!”
老史和阿雅这才拍了拍手,可脸上完全是意犹未尽的表情。我心道,你们俩昨晚上打了半宿拳击,还没打够吗?
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老史得意极了,朝我小声道:“知道我为啥辞职吧?就是因为没有成就感。啧啧,这多过瘾啊!”
有人将那老荣扭送了派出所,人群也散去了,台上的姑娘朝我们走了过来,笑吟吟道:“几位好身手,谢谢出手相助。”
我笑道:“姑娘不也一样,身处台上,唱着曲子,竟然还能观察着台下的一举一动,着实难得。更重要的是,刚才你出手的瞬间,腕力了得,不是年能练出来的吧!”
这姑娘一愣,随即在我们四个脸上扫了一遍,惊讶道:“哦,我知道了,你们就是我师父的朋友罗卜、苍颜、史刚和阿雅对不对?”
看来张旭辉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这姑娘竟然认出我们来了!
只不过张旭辉说介绍给我们的人是他的朋友,可这姑娘却说他是师父。
苍颜着急想着我体内的煤鬼的事,忙不迭道:“崔姑娘好眼力,这位就是罗卜,王哥应该和你说了我们的来意了吧,不知道那岳家的玉王岳敖在不在?”
崔旗耸耸肩有些无奈道:“苍小姐,我接到师父的电话后就去了岳家打听,不过岳家的门子说了,他家主人已经出门两个多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有所不知,虽然我生在姑苏,也听说过岳家的传奇故事,可是从来就没见过岳敖本人,不仅我没见过,就算玉器行里的许多人也没见过,传说这人不问俗事,平时都是乔装打扮,出没在那些不起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