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啊,可是我们派进去的充当服务员的卧底迟迟没有信号,交易的双方也没动静,他们的包厢里一直好像在唱戏,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人赃俱获,所以吃不准主意啊!”
“唱戏?这特么算什么邪了,会唱戏的人多了!”我不禁有些光火,老史这小子也太没水准了,这点破事让我来干嘛,我又不是侦探。
“卜爷有所不知啊,我还没说完呢!刚才史局实在着急,就想办法把店老板给叫了出来,谁知道这店老板簸箕里收出来满满一下子死老鼠。据这老板交代,今晚上不知道怎么了,饭店里就像是老鼠大逃难一样,往日里捉都捉不到的老鼠就像是疯了一般往外跑,吱吱乱叫,好似大难临头一般,吓得客人都跑了,他带着员工忙活了半天,足足打死了一簸箕!”
我一愣,这就有点意思了。
“还有呢?就算这是稀奇,可这和你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二胖接口道:“店老板说了,那个女顾客进门的时候就曾问过,他们的店有没有老鼠,她很厌恶老鼠!店老板为了做生意,自然说没有。可是那女人却笑笑说,待会就知道有没有了!”
彪子和二胖这两个家伙罗圈话说了一口袋,到了这功夫才说道了重点。原来所谓的邪就在于这个女人,不用说,这些老鼠都是她赶出来的,所以结果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她身怀驱鼠术,其二,老鼠本身就怕她!
到了饭店门口,老史正在门前来回踱步,一见我马上问道:“卜爷,情况了解了吗?你说进还是不进?”
“让你的人守好门窗,你和我这就上去!”我有种预感,老史他们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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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让碧瑶上去,可是一听要打架,这姑娘早就摩拳擦掌了,非要跟着,想一想她的拳脚可以和老史相扛,应该没什么大碍,一起就一起吧!
三个人上了二楼,包房里果然传来了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声音,还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就像是女子踮脚的舞步!不过这唱腔听起来似乎不像是普通的戏曲,反而有点木偶剧的意思!
“人还在就好,我倒要看看这女人是何方神圣!”
老史靠在房门左侧,我和碧瑶靠在右侧,相视一眼,老史伸手攥着门把手,刚要用力旋转,突然大叫一声,脸都变色颜色,慌乱地甩着手臂,我这才发现,这锁孔里竟然趴着一只黑身红眼的小虫……
外面的雨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天阴的好似黑锅底。出来的时候没带伞,我将外套脱下来给碧瑶蒙上,两人跑了二百多米才上了车!
虽然距离不远,可是我已经被淋了个通透。
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忽然一种淡淡的凄凉涌上心头。
每年的这个季节奶奶是最絮叨的时候,但凡打雷下雨,不管我在村里谁家,不管我和谁玩耍,她都会固执地将我拉回家去。因为她总是认为,我命中犯水,唯恐我有个闪失!
去年今日,她老人家还活着;可是今天,我在雨中奔跑身边已经没了唠叨的声音!
这个唠叨的人,为我而死,可挣扎了一年,我却仍旧没有半点复仇的头绪!
“相公,你没发现吗?你淋了雨之后特别精神!”上了车,碧瑶忽然盯着我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我只当这姑娘是因为看到我情绪不佳随口调侃的一句,只是笑笑。可是碧瑶却很认真地说道:“相公,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从小到大没淋过雨吗?”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没有,即便是有,恐怕也是极少极少吧,因为我没有一点印象!
“来,你照镜子看看嘛!”碧瑶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非要让我看一看!
我接过镜子瞧了一眼,镜子中的我竟然还真的有几分陌生,特别是我的眼睛,目光如炬,竟透着一股子王者霸气!
“如此一看,也算是面如冠玉、人杰髦士嘛,我萧碧瑶的夫君比胡国婿还要威武!”碧瑶抿嘴调侃道!
第一次被人夸长得帅,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唉,这胡国婿是谁?”我不禁疑惑道!
“胡国婿就是大长公主的驸马爷啊,号称辽国第一俊男,不过现在想想,也就那么一回事!”碧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