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退后!”苍定远小声朝牛扛鼎说道,一边说着还眨了眨眼!
好在花爷已经上来了,冷笑一声道:“看不出,子掐算竟然还能驭的了得道的鼠王!”
那女人噗噗噗,十分拟人化地吐出了一串葡萄籽,冷声道:“没办法,受人香火,替人消灾,再说了,大地之宝现世,谁不想分一杯羹呢!”
“就凭你?”花爷讥讽一声道:“狐黄白柳灰,五散仙最低级下作的一个,你何德何能敢分羹大地之宝啊?如果我没猜错,你一族进山没少被外面那位狐王杀戮吧!”
“呵呵,那又怎么样,最终她还不是把目标对准了你们?”白脸女人笑道:“都说狐狸聪明,切,在我面前,不过是花架子!老头,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你奈我何?”
“是吗?既然如此,还特么费什么话,老子先取了你的性命!”花爷掌风雷动,一把五雷符打了出去,一道地火横烧在鼠群中,顿时鼠群叫声撕心裂肺,烧死烧伤不计其数!
花爷趁机连踏两步,袖口里甩出一把桃木短剑,直取白脸女人的心窝!
“小虫小计,不过如此!”
白脸女人阴沉尖叫一声,两手一挥,地上几十只老鼠便像是炮弹一样朝着花爷打了过来!
“连自己的子孙性命都不顾,果然是下作之极!”花爷咒骂一声,只好将劈刺的木剑改为虚晃横切,啪啪啪一阵乱砍,十多只老鼠当场殒命落地!
可是,也有几只老鼠落在了花爷身上,张口就咬,顷刻间,花爷便衣破肉损。
牛扛鼎和苍定远赶紧冲上来,一边砍着地上的老鼠,一边帮着花爷掸落身上的老鼠!
这一番厮杀下来,等退出鼠群的时候,三人都已经伤痕累累了!
牛扛鼎看着又围上来的老鼠有些胆怯了,小声道:“花爷,苍爷,要不咱们下水吧,我宁可淹死,也不像被老鼠那黄牙一口口撕碎吞了!”
花爷叹口气道:“傻兄弟,你以为这水里就安全?大地之宝近在眼前,能嗅到味道就是对修为最大的造化,所以不用想就知道,这水里也不干净!”
花爷说着,木剑一挑,一具鼠尸落尽水中,鼠血扩散,还没三秒,就看见四周水纹荡漾,几只青背银肚的大鱼围了过来,嘎吱嘎吱几声,一只硕鼠便分食干净……
子掐算阴森森笑着,捋开自己的左袖子,就看见这孙子的左臂上有个瓶盖大小的血窟窿。
“灰九灰九,供奉我有:一朝敬拜酒与肉,享得平生富王侯;二朝敬奉歃血流,你我天地享春秋……”子掐算喃喃自语着,忽然朝着那血窟窿一拍,一股鲜血飚了出来,足足溅起来一米多高,和空中流动的紫色流光融合在了一起!
“这老小子搞什么,这不是自残吗?”牛扛鼎哼笑道!
可花爷却脸色铁青,大声道:“切莫小看这鼠教头,他这是以血役鼠呢!”
花爷话音一落,就听见身后岩壁传来一阵簌簌之声,连从石缝里流出的水都一下子停住了!
几个人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不是役鼠吗?怎么还能把岩缝里的水给停了呢?要知道,传说只有得到成仙的人才有改水脉、走风水的本事啊!
再说了,这深处地下近百米,哪来的老鼠啊?莫非子掐算是在故弄玄虚?
苍定远、颜浅浅和牛扛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岩壁上,只有花爷看着茫茫水面,他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当务之急是要琢磨着怎么才能尽快离开这!
子掐算看来早就知道地下会是这种环境,否则他不会提前就准备好了圆木!
花爷不禁有些着急,豆大的汗珠子流个不停!
“准备武器吧,咱们看来只能大开杀戒了!”花爷最终还没能想到渡水的法子!
苍定远、颜浅浅、牛扛鼎不敢怠慢,背对河道,都将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拿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岩缝里终于传来了叽里咕噜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无数生物聚在一起相互碰撞,又像是它们在叽叽咕咕交流着什么,总之越来越近,听的人毛骨悚然!
“来了!”花爷凛然开口道!
“砰……砰砰……”
就在一刹那间,所有岩壁上停水的出水口都水花迸溅,碎石碎沙卷着无数只大大小小的老鼠随着水流被冲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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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水淋淋的老鼠大的犹如狸猫,小的也有巴掌长短,一落地就朝着四人铺天盖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