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为阳邪,其性轻扬,头顶之上,惟风可到。风池穴皮下半寸,银针横走,另取指尖猛按前方凹陷处神门穴。
动作完成,银针入袖!
打高手我打不过,但是打个混混我最在行,谁让我是业界著名的虐菜小能手呢!
就看见这汉子突然口吐白沫,全身抽着,犹如羊癫疯发作,一头顶在墙上昏过去了!
“看看,我就说了,在监狱里打架,得先买保险,就是不听劝”我撇撇嘴,朝着剩下的几个人问道:“你们呢,还要动手吗?”
那个文蝎子的汉子大骂道:“装神弄鬼,哥几个,给我一起上,先断了他的胳膊!”
几个秃头大汉,竟然从被褥下面拎出几根钢管,妈的,拘留室里藏钢管,一看也是提前准备好的,姓彭的你还能在无耻点吗?
这几个家伙疯了一般,手里的家伙式轮的嗡嗡作响!我只要挨一下子,保准能打出屎来!
银针是用不上了,拳脚我又二吊子,索性,默念一声口诀,离骨刀沧锒飞出!
就听见噼噼啪啪一阵金属相交的巨响,火光四溅,我甚至都没用退一步!
这几个人被这道白光吓蒙了,刀光闪烁,飘忽不定,只有招架之力,等我念着口诀收了手,几个人都在浑身哆嗦,虎口挣裂,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淌着……
“怎么着,哥几个,还要打吗?”
“不……不打了!”几个家伙带着哭音,在墙角缩成了一排!
“刚才是谁说要让我断条胳膊的?”我拎起一根铁管,审视着这群家伙!
那个手上纹蝎子的家伙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满头大汗道:“你是大哥,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吧!”
“饶?可以啊!”我一笑道:“我这人平生就喜欢听歌,你们给我唱首甩葱歌,一人一句,唱好了我就放了你们!不过嘛,谁要是唱错一个字,就抽自己一个嘴巴,否则我定要断了他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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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的事我就知道,对待恶人,你就要用更恶的法子,否则他们不长记性!
“你,文蝎子的兄弟,就从你你开始唱!”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用铁管点着那个先前最嚣张的家伙叫道!
这小子瘪了瘪嘴,颤声道:“阿拉擦擦呀比啦……”
“错!”我大喝一声:“我没记错应该是阿拉擦擦呀比利,而不是呀比啦,抽,大嘴巴给我抽响点!”
“啪啪啪……”
“啪啪啪……”
牢房里“掌声”阵阵,外面的警察怎么也想不到,里面欢快的歌声是如此撩人吧!
我二话不说,赶紧两手举起,大叫道:“我就是那个妨碍公务的,我跟你们走,亲们,小心手里的家伙,别走火!”
这些人一时愣住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主,竟然伸着手等着抓捕!
“你就是罗卜?”门外走进来一个刑警,冷眼瞧着我,看来应该是协助武警抓捕的!
这人面相猥琐,三角眼酒糟鼻,似乎看起来有点眼熟!
我点点头答道:“我就是罗卜,刚才抗法的那个人就是我,我认罪了!”
毕竟老史有嘱咐,不能和武警玩横的!
“你倒是挺识相的,你怎么不反抗呢?”酒糟鼻充满怨气地看着我!
我心道这人特娘的有病吧,老子认罪也有错了?
酒糟鼻看了一眼身边的武警道:“感谢武警同志配合抓捕,这人嘛,就交给我们刑警大队吧!”
这孙子说着掏出手铐,慢慢吞吞地要给我带上!
我也没在意,主动伸手等着,谁知道这家伙忽然抬起我的手打了他自己一巴掌,然后反口大叫道:“好小子,你敢拘捕!”
我都蒙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酒糟鼻冷笑一声,朝着我连着就是三拳,多亏我躲闪的及时,全都打在了肩膀上,要是慢一点,牙都得被干掉了!
“我草你姥姥,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我顿时急了,管特么你是什么鸟,敢这么欺负老子就不是不行!
“怎么着,还敢暴力袭警?”
酒糟鼻捋胳膊网袖子还要打我,一旁站的这武警忽然开口道:“喂,兄弟,差不多得了,你要是不拿人,我们武装部可要暂时收押了!史队有话,不能动粗!”
“又是姓史的!”酒糟鼻一听这话,才停下手哼道:“人我一定要带回去,我还要好好招待他呢!”
我这时候想起来了,这个酒糟鼻长的和老史原来那个副队长张伟栗有些像!我就说这孙子怎么会如此和我过不去,八成这人是张伟栗的兄弟!
上了警车以后,我看见大姐已经匆匆赶过来了,我总算放了点心!
大姐看着警车呼啸而去,拼命地朝我招手,怕是还以为她弟弟犯了什么大事呢!
一进刑警队大门,酒糟鼻就迫不及待将我拉下车,笑着问道:“小子,我听说你很有本事啊!”
我哼了一声道:“这看怎么说了,干别的不行,打狗头、打狗腿是我的擅长!上次有个黑脸狗朝我汪汪乱叫,我一脚踢在他的鼻子上,直接给踢成了红鼻子!”
我话一出口,同行的几个警察都噗嗤一声乐出了声!
酒糟鼻耸了耸脖子,咬牙启齿道:“小子,你很幽默,可是一会你就知道这不是讲笑话的地方了!来啊,把他先关到拘留所呆一晚上,让他爽一爽,我看他还伶牙俐齿!”
两个新入行的小警察应声走过来,压着我朝里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