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系统道：【我有。】

不过一人一统的重点不太一样。

越夏想着敌不动我不动，但没想到时云谏能这么沉得住气，竟然整整两天杳无音讯。

系统想着世界意识静悄悄两天了，按照往常刷屏的速度不应当啊，不会又想要妖吧。

一人一统各自把烦恼和对交流了一下。

【你得跟人家道歉啊。】系统说：【你这样算强吻了。】

【什么强吻不强吻的，说这么难听。】越夏思来想去，【这事儿不好提来啊，万一人家想着这么揭过不提就好？】

成年人的世界这样的，都非常有默契。

系统无情打破她的想法：【他揭过不提？他没拿这个借题发挥我把我机箱吃了。】

越夏：【…………】

对自己真的好狠。

【原剧情经歪到十万八千里了，时青音现在还在养病。】越夏道：【它再妖能妖到哪去？】

【你不懂。】系统道：【它现在的诉求经不把原剧情掰回去了，它就想膈应你。】

越夏无言：【怎么系统这么小气啊？】

【除了我，】系统机械音变得慈祥，【任何一个系统绩效被扣光都会生气的。】

越夏连忙找补：【统子，你真好。】

正好圣诞节，越夏和洛泽约好了下班一去姜书瑶家。

坐在洛泽的车座上，越夏抱着她的腰，被风吹得有点冷，嘟囔道：“洛泽，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一个地住啊？”

洛泽现在住的那个老小区离市中挺远的，每次过来找她们都得好一会儿，最近附近还在修路，三天两噪音还容易跳闸，按理说洛泽早该换了。

洛泽顿了一下，有点动摇：“嗯……”

她想过换。

但当初父母说为了便互相照顾，就住在她的对面那个小区，这样有事以直接过来……

洛泽眼睫微垂，想了自己前几天听到的洛望龙把房子挂售的消息，抿了嘴唇。

“再说吧。”她道：“反正能住。”

两人到的时候，姜书瑶和王诗雅经在家里准备晚餐了。

越夏都不道来了多少次了，自然轻车熟路，洛泽在门口探探脑，还有些别扭。

想以前的事，她对姜书瑶的母亲感觉……不不好，但还有些微妙。

但她没想到，出来迎接的不姜书瑶，竟然姜母，笑盈盈的：“夏夏来啦？啊，这位……”

越夏介绍道：“这洛泽。”

洛泽垂，没敢多姜母的脸，没察觉到对有些惊讶的眼神，“……阿姨好。”

“你好。”姜母和姜书瑶相似的面孔上带着笑意，离开的时候，不自觉叹了句，“都长这么大了……”

说圣诞节，但实四个人找了个由一煮火锅。

烟雾缭绕的室内，窗户大开，王诗雅面色严肃：“书瑶，你就负责把东西放进去就以了，道吗？”

姜书瑶严阵以待：“先放什么？”

“萝卜熟的慢，先放萝卜……”

“咦？”

“白萝卜，不胡萝卜！算了洛泽来吧，书瑶你到沙发上歇会儿。”

“我来。”

一天比一天冷，气温急转直下，前几天还能穿毛衣小外套，这几天就不穿羽绒服不行了。几个女孩子把外套脱了，留一件薄的，把袖子卷来，脸都被蒸汽熏得红扑扑。

姜书瑶注意到越夏的红绿色大花长袜子，表情空白了一瞬：“夏夏，你穿的这……”

越夏骄傲：“圣诞主题穿搭，好吗？”

王诗雅一边捞虾滑一边道：“好保暖。”

越夏：“……”

洛泽把她不安分的脚按下来，“好好吃饭。”

姜母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小铁盘，笑道：“吃饼干吗？”

她的艺很精湛，铁盘上躺着一个个形态各异颜色丰富的小姜饼人，姜书瑶拿了，道：“谢谢妈。”

姜书瑶从小就喜欢这种口味的饼干，到了国外的那几年吃不到，所以每逢圣诞姜妈妈都会做了寄过去。

洛泽有点迟疑地拿了一块。

咸甜味道，和她想的没有什么差别。

姜母没事，于坐下来了，她最近情好，连带着身体养好了不少，从前总带着点病气的面庞都红润了些，笑眯眯地着众人。

“我有准备过年之买房子。”姜书瑶被辣的鼻尖透红，突然道：“一直租房住，搬来搬去不太便。”

“真的吗？”越夏动了动腿，道：“有想好买在哪里吗？”

“嗯。”姜书瑶像有点害羞似的挠了挠脸颊，道：“你家旁边的联排别墅，肯定买不的……但这边过去很快，房价合适，就想在这里住了。”

王诗雅眨了眨眼：“这样一说，我想把房子买到这里来了。”

越夏：“好啊！”

这样见面多便啊。

洛泽在旁边默然地咬着饼干，却一直没有动，刚才的那个想法再一次出现，第二次动摇了她。

……自己不应该换个近一些的地？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在室内游移，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就这件屋子里有女性的生活用品，好像一丁点男性存在的痕迹都没有。

姜书瑶的父亲呢？

“吃这个。”姜书瑶给越夏和洛泽都夹了块年糕，发现她在发呆，问：“怎么了？洛泽？”

洛泽抬：“怎么没见你爸爸？”

“我爸？他一直都不在。”姜书瑶嗓音依旧轻快，“我妈检查出病那年就离婚走了，上个月还托人来联系过我，我没有理会。”

洛泽没想到：“啊？”

“很意想不到吗？”姜书瑶托着腮她诧异的脸，柔柔道：“我那时第一件事就把姓改了，不想和他有一点联系。所以现在跟我妈妈姓。”

洛泽真的没想到。

她一直以为姜书瑶和越夏一样，都家庭幸福美满的孩子，现在启唇半天，说出有点苍白的一句话，“他毕竟你爸爸……”

真的。

能做到一点联系都没有吗？

“当爸不需要考试，不需要付出什么价。”姜书瑶像并不在意这个沉重的话题，又给她夹了块牛肉，“而且，他先推开我们的。”

明明有些孩子气的话，它却一直在洛泽的脑海里回荡。

越夏浑然不觉，在一旁吃的脸红红，四个人互相夹来夹去，把对的碗里都堆成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