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帝玄言径自走到一旁。
在山洞的旁边摆着一张石桌,上面还放置着一套茶具,帝玄言掀开衣袍坐下,缓缓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然后嗅了嗅。
“这蛮荒之地就是蛮荒之地,先茶水都要比北齐的苦涩上许多。”帝玄言喃声说道。
“你想借用万墨轩的力量冲回北齐?”凤九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北齐原本就应该是我的,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应该吗?”帝玄言反问的一本正经。
“国家从来都不属于个人,你之所以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凤九卿定声。
“呵,我咎由自取?为何你不说是帝凌天夺人所好?不管是北齐还是你,本该都是我的!是他把你们从我身边抢走的!”帝玄言的语气里透露了一丝偏执。
“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帝玄言,如今北齐国泰民安,边境战事平息,作为曾经的太子,这样的局面难道不是你曾经所求吗?为何还要去破坏?谁当皇帝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凤九卿红唇微启。
“当然重要!只有手握权力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帝玄言一下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你想要的其实根本就不属于你。”
“不属于我又如何?抢过来便是!”帝玄言一挥衣袖,语气毫不在意。
“……”
看着帝玄言这幅样子,凤九卿觉得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你不用担心,等到我重回北齐,必定封你为后,与你共享着大好河山。”帝玄言扭头看一下凤九卿。
“别,这尊荣我可担当不起。”凤九卿摆手。
“你觉得我比不上帝凌天?”帝玄言黑眸微眯。
“你想要听实话吗?”凤九卿浅笑着看着他。
“等到他跪在我地上求饶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强者!谁才是能够与你并肩的男人!”帝玄言被凤九卿眼底的笑意刺到了。
“先不说不会有那么一天,就算真的有,我的心里也就只容得下他一人!”凤九卿的语气没有丝毫迟疑。
“是吗?你真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无人可撼动?”听到凤九卿这话,帝玄言尾音扬了扬。
“你想说什么?”看到他这神情,凤九卿的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