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五条悟每次看到他们,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五条悟,”为首的高层冷哼一声,“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五条悟朝后方看去。
尽管“六眼”都没有找到东京高专哪怕是一点的存在痕迹,可五条悟知道,东京高专正在他的身后注视着这群所谓的咒术界高层……要说理由的话,五条悟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毕竟痕迹可以隐藏,但那份实在是过于灼热的视线,却不能被称之为幻觉。
“我是说,”五条悟说,“你们就没有想过不是我做的吗?”
咒术界高层:“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个人敢对我们做这种事?”
五条悟努力暗示:“……你们就没有想过,不是人吗?”
“……”高层们沉默了一下,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悄悄嘀咕,“他是在骂自己不是人吗?”
五条悟:“……”
他记住这个人的脸了。
“不管你如何顶嘴,”为首的高层冷哼一声,往前走了一步,“账单我已经通过传真的方式寄给夜蛾了,赔偿必须五条家出,除此之外,我们必须往东京高专里面……”
高层那双浑浊的眼里闪过一点精光,正要再往前走一步。
是刀刃划过空气的声音。
只一刹那,那双已经衰老的眼根本看不清长刀究竟是从哪里抛过来的,只觉得眼前一花。多年的咒术师生涯让这具满是褶子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警惕,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但晚了。
人在极度惊讶的时候是感知不到疼痛的。
高层瞪大双眼,缓缓地低下头,过长的胡须只是扫过雪白的刀刃,便被刀刃斩断——可想而知这柄刀究竟有多锋利。血液疯狂地从他的膝盖涌出来,极快地浸湿了他的裤腿,顺着裤脚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聚成小泊。
五条悟耸了耸肩,摊开手:“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
有人上来代替这位为首的高层,愤怒极了:“那到底是谁做的?那又会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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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还是我去?”京都高专站在脚下校园最高的建筑之上,询问身边的东京高专,“或者是石头剪刀布?”
“我自己去就行了。”
被迫呆在她们身边的夏油杰注意到,东京高专的声音很冷。
或许是因为面对的人不同,在之前的小巷里,在他和五条悟面前,东京高专要显得更加有活力……那么一点?夏油杰也不知道这个形容究竟是准确还是不准确,但反正不像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