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连连应到,然后就快去跑了进去,禀报娄画脂回来的消息。
“娄姑娘!”
“脂儿!”
娄画脂走在那下人身后,看着那个下人进了大堂,没过多久,自己的父亲以及其他人都出来了。
而所谓的其他人,就是娄画脂没想到会在自己府上的人。
白天泽与白柔儿不说了,怎么沈弘文一家人都在呀,还有孙家的人,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个有府邸不回去的,怎么都待在了娄府了?
“哎呀,脂儿,你怎么这么不让爹爹省心啊,说好一起回来的嘛,怎么自己还跑去其他地方了?看看这天色,都黑了!”
父亲娄志诚面对着娄画脂说不出,半生气半开心的说道。
当然,见到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以后,开心是比生气多得多的。
“走走走,进屋里来,刚才大家都在说你在边关的事情呢,为父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哎呀,我的脂儿啊,长大了,有能耐啦!”
娄志诚牵着娄画脂的手就往大堂里边走去。
娄画脂微笑着,但她看其他人的眼神却是怪怪的,似乎在问:“你们没有说到本姑娘滑胎的事情吧?否则,非给搞死你们不可。”
“脂儿,坐!”
娄志诚真的是很久没有见过娄画脂了,也很想念娄画脂,更加重要的是,现在他终于见到娄画脂了。
“父亲,女儿都回来了,又没有什么事儿,瞧你,搞得跟什么似的?”
娄画脂浅笑着,然后环顾了一下大堂,便忍不住感慨了。
在娄府待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堂里坐着这么多的人呢。
“脂儿,刚才大家都说了议和的事情了,都说你表现得很好,这次西楚国议和,功不可没,这……”娄志诚实在是太开心了,说了这些话,才觉得有些不妥,不该当着大家的面如此自卖自夸,“啊,这也都是大家一起的功劳,我家小女,受大家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