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吧?这就不好说了,反正就你刚才那一招,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啊。”
娄画脂撇撇嘴说道。
“那……那我这……”
“好啦好啦,再说吧,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跟南麟王还有事儿呢。”
娄画脂拿南麟王当借口,就溜走了。
当然了,他跟南麟王也没啥好说的,她只是过来吃些甜点,随便跟南麟王唠嗑几句,就走人了。
而临走前南麟王也不忘补充一句:“别忘了多看看那本书,女孩子家的,要为自己着想。”
“哎呦,王爷,你可别提这事儿了,本姑娘还有正事呢,没空搭理这些有的没的。”
娄画脂想到昨天晚上那一宿的胡思乱想,就怕了。
“嘿呀你这女子,怎么还是这么闹腾啊?”
南麟王听了娄画脂的话,就忍不住咧嘴说道,但完了还是忍不住无奈的摇头笑了。
而出宫的路上,娄画脂的心总是有点不安,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不安。
寻宛竹一阵冷笑,然后就推开了陌上桑,陌上桑倒是没有反抗,他后退了好几步,停下来的时候还一脸的落寞。
他知道的,寻宛竹说得不错,他现在确实一无所有,他在物质上确实没有办法满足得了娄千雅。
此时,娄千雅已经哭得捂住了整张脸,她好气,好气自己生在这样的家里,她好气,好气自己的母亲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感觉自己没有脸面对陌上桑了,她感到很抱歉,但哭泣让她的喉咙都发不出声音了,猛的,她就跑回了房间,二话不说,就锁上了房门,连窗户,她也一并锁死了。
陌上桑倒是没有追回娄千雅,他自己也感到很无助,脚步很沉重,可还是走出了娄府。
“哎,终于走了。”
寻宛竹看着陌上桑离开后,她才叹息道,然后摸摸自己的脖子,转身问身边的下人道:“快给我瞅瞅,伤到没有?”
“没有……”
确实没有伤,陌上桑那把锋利的匕首早在宴会那会儿给娄画脂了,他刚才那把匕首是新买的,还是没有开锋的匕首,根本伤不了人。
“那就好。”
寻宛竹撇撇嘴,说道。
“夫人,那娄大小姐……”
“由着她哭吧,哭累了就不哭了,小孩子家的,也不小了,该长点心了。”
寻宛竹瞥了一眼娄千雅离去的方向,就淡淡的说道,反正都是在家里,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