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吗?”
摄政王坐在娄画脂身边时,就不由得问道,尤其是看着她的手时,就又忍不住邹邹眉头。
纤纤玉手,细细白白,柔柔嫩嫩的,怎的就伤了呢?
“疼呀,可是本姑娘总不能叽叽歪歪的又哭又闹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伤了手指……”
娄画脂自顾自的说道,然后就瞥了一眼摄政王,咧嘴笑笑。
“王,你那小妾是不是一受伤,就又哭又闹,找你说委屈呀?”
娄画脂也是大胆,居然问摄政王这种事情,不过娄画脂问完,本来只是突然兴起,想到什么,感到好奇、有意思了,才会问道的。但下一秒,娄画脂才眨眨眼睛,想按撤回键吧,但这里是古代,哪有什么撤回键啊?
“娄姑娘以为呢?”
摄政王听娄画脂这么一问,问后表情还突然怪怪的,就又不由得笑了。
“本姑娘不是你,又不在旁边的,怎么知道。”
娄画脂开口道,就看向摄政王,一副你爱说不说的表情。
“是啊,她就是这么个女人不然怎么找得出那么多的理由来寻我呢?”
摄政王无奈道,但才说完,他就好奇了,侧头看着娄画脂,疑问道:“娄姑娘,为什么你跟她们就这么不一样呢?”
“不一样?”娄画脂先是没搞明白摄政王说的意思,难道我们不都是女的吗?但缓过来,就知道不是这个意思了,“因为本姑娘不靠男人活啊。”
“不靠男人活?”
摄政王再一次感到吃惊。
这是一个未出阁女子说得出来的话吗?怎么,娄画脂难道还想着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这……等等,当初她的母亲不就是如此的吗?
那个时候,她是那么的要强,以至于把她家的家业搞得那么大,四通八达的商业地区,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女老板,若问整个国家谁经商最出色,那也必定是娄画脂的母亲了。
只可惜,最后……
摄政王微微一愣的,回想着多年前的事情,就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番,然后,便想到了现在到了鼎盛时期的孙家,他们已经完全取代了当年的寻家。
“是啊,那小妾不就是因为要靠着你才能活得自在,光彩吗?”
娄画脂咂咂嘴,说着便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见血已经凝结,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小丫头,年纪小小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摄政王抬起手来,直接拍到娄画脂的头上,然后一副无奈的表情,瞅着她。
“本姑娘不小了,本姑娘只是想的比较现实罢了。”
“现实?此话怎讲?”
“在对的时间里,做对的事情,有远见,有理念,有追求……”
娄画脂说着,抬头就看到太医匆匆跑了过来,医药箱在他手中还一摆一摆的,看起来很是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