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穿越了,她娄画脂为着一个男人而大哭起来。
这是没有过的!
被前男友劈腿的时候,她娄画脂最多也只是眼眶湿润了而已……
只有在齐昀面前,她娄画脂才这么哭泣。
“齐昀,脂儿好害怕……好害怕……”
娄画脂把齐昀放到自己脸旁的手紧握着,难受着说道。
齐昀听了,嘴巴又不由得微微笑起来,只是很吃力,但明显的,他齐昀还是希望娄画脂不要为他这么伤心,尽管,他齐昀对娄画脂也是一万个不舍……
“傻丫头……别哭了,没什么……可害怕的。”
齐昀说着,就合上嘴巴,似乎说这一句话费了他不少力气。
“齐昀,你别说话了,你就看着我好不好……”
娄画脂还是忍不住流眼泪。
齐昀看着也很是心疼,但是他也无可奈何。
早在两个月前,他齐昀就已经让去寻找解药的人回来了,放弃了去寻找解药的念头。
那个时候,他齐昀听说娄画脂失忆了,一半开心,一半难过。
难过,是因为娄画脂再也记不起自己了。
开心,是因为娄画脂记不起自己了,分别的时候,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痛苦了。
哎,这可真是矛盾,为什么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他齐昀看着眼前梨花落的女子,心疼,难受,但是他还是要努力微笑着,保持平静。
但是,她娄画脂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齐昀的掩盖?
真是一场风雨,一个巨大的雷击中了自己。
“齐昀,我跟你说,你一定会好好的,所以,千万不要放弃……”
她娄画脂又忍不住再次强调。
是的,一定会没事的,齐昀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就一下下,他齐昀只是昨晚坐了一个晚上,太累了而已,只是太累了……
她娄画脂自我安慰着。
但其实是娄画脂已经推测出来了,是昨天晚上,他齐昀太照顾自己了,本来身体就不适,却还是坐着在地上,给娄画脂当了一个晚上的靠背……
她娄画脂知道,她娄画脂什么都知道!
如果她娄画脂昨晚没有那么放肆,没有那么矫情,他齐昀也就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了!
娄画脂自责着。
随即,眼泪又如大雨般……
“脂儿……别哭,我要是走了……你……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好的……”
齐昀又一次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一次,他倒是给娄画脂提要求了。
“不会的!你不会走的!”
娄画脂听了齐昀的话,就立马说道。
“答……答应我……”
齐昀这是是认真的了,这不,再比说话,还是要娄画脂答应他这个要求。
“齐昀……”
她娄画脂的眉头紧邹,然后看齐昀那么认真,就无奈说道:“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的!”
随后,娄画脂还是无奈的摇摇头,跟白天泽道别后,就迈开离开的步伐。
流冰随后。
而还站在原地的白天泽,则看着娄画脂离开的身影,好不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这下,跟摄政王的计划,给重新策划了。
他白天泽想着,就又抬头看了眼门口,看到不到娄画脂的身影了,他白天泽就不由得咧嘴一笑。
他白天泽还真的是搞不懂娄画脂了。
虽然,他白天泽确实很敬佩娄画脂这样的女子,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她与别的女子不一样,还因为着她娄画脂总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注意一些别人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就说娄画脂的父亲的案子吧。
她娄画脂明明就是一个束手无策的姑娘,背后没有一官半职的人,她也能把案子闹成这样,也是厉害了。
而她娄画脂之所以会成功,就是因为思考问题的角度不同!
群众的力量,案子本身存在的问题,以及刚才跟自己说的疑点……
白天泽轻笑着,一下子,便不由自主的摇摇脑袋。
哎,他堂堂一个男儿,年纪轻轻,就通过所有测试,顺利成为边疆的一个指挥官。
工作两年,功绩累累,听说自己的妹妹受欺负了,他才申请调职。
然后,一回来,就被安排为巡抚司和衙门这两个部门给自己。
如此出色的男人,这已经是南湘国首都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了。
结果,历经如此多事情的白天泽,办案的时候,居然还被一个女子“指手画脚”了下……
白天泽想着,就吩咐下属去整理刚才的资料,拿到他的书房。
话说,这几天白天泽也开始忙活起来了。
“流冰,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天泽还没离开大堂,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亲属:流冰。
“娄姑娘让我在麦芽糖的小店买了些甜的东西回来……”
流冰把买回来的麦芽糖举起来给白天泽看,然后一脸无奈。
“怎么回事?”
白天泽看流冰那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就继续问道。
可别是她娄画脂又出了什么事啊。
“这……这……”流冰自己看看手中的麦芽糖,然后就又叹息一声,无奈道,“长官,属下跟了你这么多年,还真的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姑娘……”
“那娄姑娘一出衙门,就走得特别快,看到那家卖麦芽糖的小店后,就立马凑了上去。”
“娄姑娘说,她出钱,后头由自己带这些东西给白柔儿姑娘。”
流冰解释完后,便不由得用力一拍自己的额头。
哎,真是马虎了,真是太低估那姓娄的姑娘了。
早听桂木说过娄画脂是个不寻常的女子,她可曾把白长官搞得心神不宁!
“在你拿麦芽糖的时候,娄画脂就跑了?”
白天泽有点疑惑,听了流冰的话,眉头就不由得邹起来。
其实,他白天泽在边疆这么久了,许多自我判断以及看待问题的方法,都已经定型。
他早该察觉到,娄画脂还是有贵人相助的,否则,就凭墨裴羽的守卫,她娄画脂们成功的避开他们?
想来,娄画脂说自己的锯条是偷来的,是不存在的。
那么,存在的,只有一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