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下子豁然开朗。
因为他从师父传给自己的那些药方中,居然找到了一些有关于妇女生产的药方。
于是,心里不由得渐渐的豁然开朗起来。
“兄弟,可算把你们给盼来了,她们娘俩的两条命就靠你们了。”
当陈鹏把自行车停好,让他的嫂子下车之后,满头大汗的张山伢子像鬼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就紧紧的握住了陈鹏的双手,陈鹏顿时感觉自己的手被两把钳子给紧紧的钳住,顿时龇牙咧嘴起来。
“你小子能不能轻一点?是不是没有碰到事情?娃都生了两个了,你还怕什么?”陈鹏猛地甩开他,不悦道。
“可是,这一次和上两次是不一样的。”张山伢子一年哭腔道。
“又有啥不一样,难道生的不是小孩,是哪咤?”
张山伢子急了,“你说哪去了?我是说这一次我老婆我有点担心。”
“她是难产?”
“难产。”
“你放心,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帮你这点忙还是可以的。”
陈鹏差点说出自己就是神医的话来,不过他还没有验证自己师父的药方到底怎么样,所以说牛皮到嘴边上,他还想保留保留。
因为,他不想到时候让自己那么难堪。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够把红玉的命当儿戏来看。
因为,他对红玉还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残存的感情存在的。
这个女人毕竟也算得上是他的初恋!
当初如果他跟张山伢子一样,没有继续读书的话,留在村里那必定自己现在的老婆应该就是这个身怀六甲的妇女了。
三个人二话不说,在张山伢子的带领之下,很快就来到了二楼的卧房,现在已经被布置成一个临时的产房了。
一走进房间,陈鹏就感到一阵热浪袭来,整个屋子热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