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我没事。”彼得抓了抓头发,“可是洛基他……”

还好在察觉小彼得是个未成年的少年之后,索尔懂得手下留情,否则真的把彼得打伤了,那可是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嗯。”顾本回头,淡淡的瞥了眼洛基,对上对方讨好的笑容,不置可否的说道:“没关系,我们会治好他的。”

但愿如此。

洛基的笑容僵硬了起来。

倒是那边的医生在回头看到顾本后,手上的东西差点没有拿稳,直到后者有所意识的回头瞧了他一眼,他才强自镇定下来。

但医生依旧心中震惊,情绪难免亢奋。

这位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古一法师不是说过,这位大人向来深入简出的吗?

古一法师:……从小到大只见过三面,应该算是深入简出吧。

其实。

在这宇宙中比较历史悠久的几个种族、家族、脉系等等,按理说或多或者都有流传、保存、收集这样一个传说中存在的历史文献资料。

——关于金发红眸的地球守护者。

地球上保存最全的来自法师一脉,因为时间宝石的原因,和这位存在有了将近几代人的牵连。

宇宙里最全的应该就是阿斯加德,鉴于奥丁的强大和无聊,他应该可以说是从各个星系里,逐渐拼凑完整,整理出这位守护者的基本资料的。

这位地球守护者,自称小金刚,年龄不详,能力不详,来历更是不详。

根本是某一天凭空出现。

第一次所出现时的痕迹就是在萨卡星球。

那一天,宇宙都为之颤栗,无数生命在当天不知为何仿佛触犯了生命法庭的禁忌,在无声无息中消失湮灭而在那之后,再有守护者的消息,就是在几十年后的地球。

“具体的文献资料,我也就大概翻了一下而已,根本没有多看什么,主要关注点在这个人为数不多几次出手所展现的实力上。”

复联大厦顶楼。

所有人一人一个泡脚盆,围着床上的托尼坐着,听同样在泡脚的索尔讲故事。

准备了这一切的哈皮站在门口,脸皮一抽一抽的,不忍直视的转开了视线。

“他作为你们地球的守护者,几次出手都是有关于地球的,最早的一次,是在喜马拉雅山,破裂的时空,出现了一个传送虫洞……特别厉害,反正我没见识过我父亲奥丁达到过同样的能力。”

“然后,这些年他的活动轨迹就更稀少了,几乎不再有消息,也难怪你们这些只有几十岁的人都没听过他。”

索尔说着,咳嗽了一下,喝了口水。

“那他到底是不是地球人?”

这是美国队长听完这一切,所最先关注的问题。

“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索尔耸耸肩,放下水杯,不能理解的问:“但这重要吗?根据我父亲猜测,那人可是硬撼过宇宙最高生命法庭的存在,还为你们地球,一连出手毁灭过两个星球……你们应该发自内心的崇拜他,尊敬他,感谢他才对,如果我是地球人的话……估计我也会很……”

崇拜强者,可不算什么丢人的事。

第二十四章

“什么守护者?什么历史悠久……”

正在热切辩驳美国队长的托尼听到索尔插进来的话,一面没反应过来的低声重复一遍,一面还想继续说服美国队长,他借助肢体语言,加强自己的语气,重重道:“队长,你先听我说,那个奥创……”

但是。

等等。

刚刚那个外星大傻子说了什么来着?

托尼搭在美国队长胸肌上的手顿住,瞳孔放大,然后他无比缓慢的转头,看向浑然不觉的索尔,牙齿蓦然咬紧,低声问:“索尔……你是知道什么关于那个人的资料吗?”

还不等索尔茫然的有所回应,“对了,阿斯加德——快,告诉我们,你都知道些什么!”

焦躁之下,钢铁侠的盔甲一时之间全面启动,肩膀,双手,甚至腰间的武器都针芒乍现的逼视着索尔。

“停下!”

“住手!”

“托尼,你疯了吗!”

在场面变得混乱和危险时,美国队长史蒂夫于千钧一发之际,大力挥动着自己手中的盾牌,于钢铁侠后侧,把这个失去理智的家伙打晕了过去。

“……”

崴脚的鹰眼舒了口气停下,给队长比了个大拇指。

娜塔莎也是扶额,头疼无比叹了口气。

班纳博士不知所措,不确定的试探史蒂夫的情绪,“队长?”

“我没事……你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托尼,很抱歉打晕你。”抱歉的同时,队长扶起脑袋上往外淌血还抓着他的手翻白眼的托尼,史蒂夫诧异的发现他好友眼神中的一闪即逝的一些东西……

应该是错觉,队长没有深想,扛起好友,便对所有的组织成员道:“好了,走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先回复联基地再进行讨论。”

在复仇者联盟残兵败将般灰溜溜的撤回到复联基地时。

顾本也回到了博物馆。

此时,这个地方已经被警察所封圈包围了,天也已经慢慢黑了下来,距离刚才那场世纪大战发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所有人不得靠近!”

警察中负责对外维持秩序的冲着所有人大喊。

顾本低头看了眼手机,上面还有彼得刚刚发来的不知所措的短信回复,然后,他换了个方向往博物馆旁边的医疗点走去。

这是一个只搭了帐篷的小型医疗点。

因为是1v1的战斗。

此时在这里接受治疗的不过寥寥七八人,除了一些不长眼自己凑上来看热闹被余波波及到的,几乎就没有太多受伤的围观群众,其中受伤最严重的正躺在最里面的担架床上。

“大面积受创,血流不止,很可能造成感染。”

正在观察情况的‘医生’头也不抬的汇报,修长的指尖如行云流水的在患者身体四处按下,检查着外伤,“骨折粗略计算,共十七处……他真的只是从顶楼摔下来,而不是被大卡车碾压了一遍?”

也许是因为患者浮夸的面部表情太过感染,面无表情的医生少有不悦的加上了最后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