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还是打哈哈:“荆州水师与江东水师吗,如果说经验上或者船只多寡都是差不多的,但是荆州水师缺少了一种气势,可能是受刘表的暮气影响吧;而江东水师则是多了一股敢打的气势。现在丞相统领荆州的水师,江东水师就不行了。”
曹操听了多了一些信心了,有说道:“荆州水师毕竟战斗力还是不如江东水师,但是我北方的将士却多数晕船,也不太熟悉水上的情形。甚为忧心啊!”
司马徽立马建议道:“晕船其实是可以习惯的,吐着吐着就不晕了,而且还可以喝一些姜汤或者用生姜贴在肚脐眼上,这都可以减轻晕船的症状,江南人多少都知道一点。”
曹操听了就说道:“没想到先生还懂这个,真是操忽略了。但是在船会上下起伏,将士们一般都不太适应。”
司马徽说道:“在下倒是有一个小建议,丞相不妨一试。船之所以会起伏不定,一个是因为水浪的起伏,另外一个自然是因为船太小,船越大的话就会越稳了,风浪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郭嘉说道:“但是造大船的时间却也太久了,如今大战在即,怕是没足够的时间来建造了。”
司马徽笑道:“那可以把小船绑在一起,那就是大船了啊。”
曹操惊讶的问道:“绑在一起,这个怎么操作?”
司马徽解释道:“我们可以用绳索或者铁链把船固定起来,中间再钉上木板在两船之间,如果是五六艘船并排固定起来,那比什么大船都大了,将士们在上面跟在陆地上也没多大的区别了。”
曹操听了,一拍脑门,直呼道:“奇思妙想啊,先生真是高人。先生如此高才,可愿出山为大汉效力啊?”
司马徽连忙先朝曹操道谢:“丞相过奖了。在下一则年岁已高,实在体力不支;二则在江湖上散漫惯了,如果跟着丞相到了朝中,恐怕不习惯那些繁文缛节了。不过在下虽远在江湖,却也可以替丞相做点小事。”
曹操一听,就立马问道:“先生有何见教啊?”
司马徽说道:“荆襄跟颍川一样,有不少才俊,不少都是草民与庞德公的弟子,虽然说卧龙凤雏名声很大,但是其他的人才也还很多,在下倒是可以替丞相游说一二,也为我荆襄士子争取一个机会。这也是我今天前来的一点私心,还望丞相见谅。”
曹操见司马徽直说自己前来主要的目的是为自己的学生和荆襄的士子争取一个入仕的机会,心里就舒服多了,荆襄的士子都开始投效我曹孟德了,那荆襄也就是我的了。
司马徽离开之后,曹操就召集了随军的郭嘉、程昱、刘晔等人,然后就开始商讨这个铁索连舟的事情,曹操问道:“大家都说说看吧,铁索连舟是否可行啊?”
郭嘉先说话:“主公,有利有弊啊。利者,铁索连舟确实可以让我军更好的适应水战,提升我们的战斗力,让我军在孙刘水战的时候有一个巨大的优势;但是弊者则是,一旦敌人用火攻,那么我军的战船都连接在一起,就跑都跑不掉了。但是现在是秋冬时节,只有西北风,而没有东南风,这个影响都不大,如果战争拖到明年春天就危险了。”
曹操听了就说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要把战争拖到来年的话,这个就不能搞了,风险太大,如果是在今年决战的话就是可以进行的了。子扬啊,你说说这个如果要完成铁索连舟的铁链打造要多长时间啊?”
刘晔计算了一下,然后说道:“主公,如果我们紧急的从荆州附近再征集一些铁匠,那一个月可以完成。”
曹操听了就说道:“那可以啊,一个月,现在还在八月,九月份就可以完成铁索连舟,然后再进行一个月左右的训练和适应,我们在十一月进行决战,那个时节已经是隆冬了,却不必再操心风向的问题了。”
程昱立马说道:“主公,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司马徽可是诸葛亮等人的师长和朋友,荆州世家之人,虽然他说是为了荆襄的士子而来,但是还是有问题啊,他来也没带名单和士子前来,说是去游说,但是谁知道真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