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和陆衍之接吻了!
“晓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徐慧芬这一问,徐晓善立刻醒悟过来,余光瞥见苏洱在旁边,立刻坐起来瑟瑟发抖得往陆衍之怀里钻,颤栗着说:“姐姐,姐姐在水里踢我拽我,她想淹死我。”
“我没有!”
苏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水里拽着的人分明是她!尤其是陆衍之冷淡的眼神更让她心灰意冷,徐晓善拽着他衣襟虚弱道:“我没有力气了。”
“抓衣服力气不是挺大吗。”陆衍之扯掉她的手,冷哼了声站起身朝苏洱说:“跟我过来。”
苏洱低头跟着他上楼,再进卧室。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受罚般无措地站在那儿,直到干燥柔软的毛巾覆在头顶。陆衍之简直想在给滚滚擦毛一样胡乱给她擦干头发,“家里泳池比普通的都要深。”
苏洱透过乱糟糟的头发看他,轻嗯了声。
他的指尖落在她印有抓痕的脖子里,很显然经过番搏斗,他问:“她在水里抓你了?”
“嗯。”
“幸好你会游泳。”
全程苏洱都回答单音,一个恩似乎能回答所有问题。他终于不悦了,眉头皱起来,捏着她的下巴问:“你有什么不满意,回答的这么心不在焉。”
“没有。”她捏紧拳头沉闷得回话。
看着她包着股气地样子莫名可爱,陆衍之情难自禁得低头要吻,没想到苏洱倒退一步躲开了,他眯眼强横得扳着她的脸不容许她躲开。
苏洱挣扎着发出闷呜声,躲过去,柔软边在脸颊擦过去。
“叶璨星!”
她黑亮的眼睛里水汪汪得:“你亲过她。”
陆衍之怔了怔,心里原本的怒火灭的七七八,哭笑不得:“那是人工呼吸。”
“对谁都可以,唯独晓善不行。”
她执拗得重复这点,陆衍之的指腹在她脸颊滑捏,弯腰下来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呼吸清晰:“吃醋呢?”
“没,我没有!”
她越是不承认脸越是红地离谱。
陆衍之嘲笑她:“脸红什么,不如这样,我亲了她你帮我覆盖掉吧。”
说完不等苏洱拒绝,他已经捧着她的脸摄住殷红小唇,她抬手锤打几次渐渐被他的唇舌撩得溃不成军,原本握拳的手慢慢松开,转而圈住脖子。
不想吃?”
苏洱忽略她的谩骂,把食盒重新合拢,说:“伤好了你还是得离开,除非这一辈子都躺在医院。”
“你竟敢咒我!”
“当然你要留在潼市也可以,从陆宅搬出去。”
徐晓善气得咬牙切齿:“你凭什么左右我的意愿!凭什么觉得陆衍之会听你的话让我离开潼市!”
凭什么?
苏洱心里思虑这个问题,最后半苦笑半嘲弄得回答:“凭我这张脸。”
最不想承认的,现在拿来对抗徐晓善得嚣张,她自己都觉得悲哀。
徐晓善也被这句话噎住,这的确是事实,她无可反驳,顶着这张脸陆衍之总会给苏洱三分薄面。
“看来今天饭菜不合胃口。”苏洱沉寂会,拎着食盒要走,刚转身还没看清来人一记耳光已经落在脸上。施暴者力度拿捏极重,扇得苏洱脸颊辣疼头也往右偏。
徐慧芬指着她怒骂:“没良心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们筹钱抢救,你早死在医院里!狗还记得忠心,你简直比狗都不如,寡廉鲜耻到为了一个男人这么逼你的妹妹!”
话落,徐晓善配合得哭了起来。
苏洱到现在才晓得自己有多势单力孤,亲人其实一直拿她当外人。心里冰凉之余,她慢慢挂上抹笑容,“不管怎样,你们还是得走。”
说完也不等徐慧芬的另一巴掌挨下来,径直推门离开。
病房里传来徐慧芬尖锐得谩骂声,犹如细小针尖根根准确地扎入苏洱的心窝。这件事后徐晓善一直装病,今天头疼明天恶心想吐,把医生护士忙得团团乱不说还总借故发脾气。主任向陆衍之旁敲侧击得到允许后,当天下午就批了出院文件。
苏洱冷眼看着母女俩还想耍什么花样。
“最近公司忙,先生今晚可能要熬通宵。”许嫂边泡咖啡边说。
苏洱接走杯具,笑着说:“我来吧,正好有点事要找他。”
她端着咖啡往二楼书房去,门没关,还没进去就听见徐晓善娇滴滴地说话声。等苏洱想管住脚的时候已经迟了,人就站在门口傻不拉几得看着房中姿势暧昧的两个人。
徐晓善穿得低胸露腿,坐在陆衍之腿上,看到她时还笑嘻嘻得说:“表姐,麻烦你帮忙关下门。”
陆衍之的表情可有可无,领带早被扯松。
苏洱心里酸疼得厉害,咬住唇很久才感觉手指从僵硬中解放,嘭得一声关上门。骗子!什么只爱苏小姐一个人,什么只爱这张脸,全是假的!
书房的门一关,徐晓善想着陆衍之没追出去,心里乐开花。她故技重施的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去要吻他,唇还没碰到他,肩膀上力道往外一推,她没防备整个人便从腿上滚到地上。
陆衍之看她的眼神满是嘲弄:“投怀送抱的女人,我最没兴趣。”
“难道我不漂亮吗?”
“漂亮?”他低低笑出来:“谁能有你姐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