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最终战胜理智,一记轻嘤把她仅剩自尊碾成齑粉。
苏洱半夜醒来,忍着浑身酸疼去摸地上衣服。
“那是我的衣服。”
背后兀地一声微哑嗓音,吓得她一个激灵。
接着微弱夜灯,果然自己身上套着一件又大有长的男士衬衫。她不想再一次在陆衍之面前脱衣服,索性不顾这些,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管家在医院陪夜,家里佣人当她从医院回来并没起疑。
回到卧室后她冲入浴室洗澡。
她皮肤白,一点零星痕迹都会放大,望着满身吻痕,搓洗好几次直洗到皮肤发红起皱了,苏洱崩溃得抱头痛哭。
陆衍之果然信守承诺,第二天银辰银行行长亲自跑了趟杜氏,杜氏混乱的财务问题稍得以平缓,股东们也逐渐平复、企业的低迷期暂且回温。
苏洱不肯就范,第三天,杜氏持续恶化。公司里的人往返医院,杜谨言再度累倒。
她终于妥协,给陆衍之打电话:“陆先生,我答应你。”
“泗季酒店。”
简短四个字,掺杂他浑厚浅笑。
苏洱有种被拉入圈套的错觉,狼设好陷阱等羊入套,然后吃掉,骨头也不剩。
可是她现在只能依靠这头狼。
前台领她上达高层,刷房卡后颇具深意得看了苏洱一眼,苏洱难堪地低下头。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哗声,苏洱局促不安得往床沿坐,盯着瓷碟里摆盘精致的水果发呆。是她最爱的葡萄,圆润殷紫的葡萄,可是现在毫无食欲。
“吃过晚餐了吗?”
嗡沉一句,让苏洱猛地回神。
陆衍之穿着一袭雪白浴袍,黑发湿漉掩在额头,除掉白日里的西装革履带来得压迫感现在的他更具潇洒俊逸。苏洱移开眼,小声回答:“嗯。”